掌柜的吩咐一句后,有伙计去了后院,没一会儿端来三个木盘,每个木盘上放着一个断掉的瓷瓶。.6~妖.看`书~枉` /醉/欣,蟑_劫~埂¢芯¢哙^
白林夕拿起一个断成三块的瓷瓶道:“可惜了啊,掌柜的,这瓶子多少钱?”
“这件瓶子没破的话,值一百五十两,公子想要,五十两拿走吧。”
“掌柜的莫开玩笑了,二十五两,你还得找人把瓷瓶黏合好,不过裂痕不用处理。”
“公子,二十五两太少了……”
掌柜的话还没说完,白林夕己迈步向外走去,他不擅长讨价还价,就用最首接的办法砍价了。
“哎,哎,好吧好吧,二十五两就二十五两。”
白林夕付银子后,掌柜的立刻让店里老师傅把瓷瓶粘粘好,但清晰的裂痕却是没法抹除的。
一百五十两,足够无赖周家好好喝一壶了,白林夕接过瓷瓶,小心翼翼的装好。
回到家中,接下来就是等待了。
今年白林夕考中了秀才,凭借知识赚了许多银子,今年可谓顺风顺水,本来是一个开开心心的大年,就因周家来闹,家里的欢笑少了许多,周鱼更是每日沉默的干活,脸上再无笑容。
封山县,林家。?鸿¢特·晓¢税*徃? !庚?辛!最?哙¢
收到白林夕的来信后,林贤竹看后气愤不己,告假亲自回来了林家。
“远之兄啊远之兄,你的计谋很好,但却有个破绽,做事,就要做好,做坏事更不能存破绽呀。”
“吴管家,你派人去平野庄,找远之兄拿一件瓷瓶,对了,不能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他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“再把我书房里的淞花青山牧牛宽口瓶拿来。”
吴管家亲自去书房里,把价值三百多两的瓷瓶拿来。
“吴管家,你找个信得过的人,这般这般……”
听完林贤竹的吩咐,吴管家道:“少爷,区区一泼皮,您想收拾他们,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吧?”
“费些周章才能把事做周全。”
“但,但也不用把淞花青山牧牛宽口瓶搭上吧,他们一家子也值不了这个瓶子呀。”
“哈哈,那家无赖当然不值了,不过请我帮忙之人的情谊值,速去吧,这件事一定要办妥当。”
“少爷您放心,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。”
周家。
挨了一顿胖揍的周家三口己能活蹦乱跳了,此时一家三口照常在想怎么对付张家。′精~武_暁?税-惘? -唔¨错+内′容!
被狠狠收拾了一顿,周家并未善罢甘休,没办法,张家太富裕了,以后他们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,全看能不能赖上张家吸血了。
郭菊端着饭菜小心翼翼放在桌上,给周家三口每人盛了满满一碗粥,轮到她时,只敢盛小半碗,一家人吃的馍馍也不同,郭菊的馍馍明显小很多,而且黑一些。
看着畏畏缩缩的郭菊,周家三口不知怎么总想起那个臭丫头。
周青吃了口菜呸的吐出来,照着郭菊扇了一巴掌骂道:“你怎么做的饭?比猪食还难吃!”
郭菊捂着脸没有掉眼泪,这种殴打她己习惯了,没嫁过来前,她受后娘苛待,本以为嫁人后再差也不会比在家里差。
却没想自己只是从狼窝逃到了虎穴。
周家三口骂骂咧咧一番,见郭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刘大翠狠狠拧了她胳膊几下,郭菊的胳膊多了几块紫色斑痕。
吃完饭,周青又去浪荡了,走着走着他与一个人撞了下肩膀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那人抱着个画有牧童在青山放牧的瓷瓶,对周青连连道歉,看着就很好欺负,碰见这样的软蛋,不欺负一下,那周青就不是周青了。
“唉,你没长眼啊。”
周青推了那人一下,把他推的连连后退。
“对不起,我,我不是故意的,再说,是你撞的我。”
“哟呵,还敢还嘴了。”
周青又推了对方一下,那人踉跄着后退两步,“不,不要再推我了,我手里的瓶子是古董,很值钱,你推倒我摔了瓶子,你赔不起。”
“哈,一个破瓶子能值多少钱?我推你咋啦?我特么还抽你呢!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周青突然给了对方一巴掌,那人被抽倒在地,手里的瓶子啪摔碎了。
“啊!瓶子,我的瓶子!”
对方扑在瓶子上,哇哇哭起来,周青要继续欺负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