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辱骂声,周鱼的嘴唇都苍白无血色,她真有种一头撞死,不再牵连相公的心思了。
林贤竹面色阴沉,周家的无赖下作手段非常低级,但却非常致命和有效,他根本想不到任何化解的办法。
他能够想到的唯一方法是花钱消灾,其他激烈的手段一个弄不好,远之兄别说参加今年的院试了,怕是连童生功名都会被革除。
白林夕眼眸中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,他深吸口气躬身道:“这是小婿的不孝了,真该受死呀,小鱼,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拿银子我要给岳母去看病。”
“岳母,你就在我家好好养病,小婿一定照顾好您。”
啥?
刘大翠停止了哭嚎,她惊愕的望着白林夕,这张家小子改性了,认怂认的这么快?
刘大翠本能的觉得白林夕憋着坏呢,就在这时周鱼拿了银子出来,看到银子刘大翠的眼睛瞪大,冒出贪婪的目光,伸手就去拿银子。
一只手,己经先一步拿走了银子。
刘大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银子从眼前飞走,心那个疼哟,伸手就去抢银子,但又被白林夕躲开了。
“岳母,小婿这就带您去医馆看病。”
自己来闹只是为了银子,又不是真的有病,她一边又去抓银子一边道:“不用了,你把银子给我,我自己去看病就行。”
“那怎么能行呢,您现在是病人,小婿不但花银子给您看病,还要在病床前伺候您。”
听白林夕如此说,周围的骂声小了许多,但人们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。
这书生不会只嘴上说的好听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