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大户人家的马车,他摇了摇头。
应该车中女眷与周鱼有几分相似,自己看花眼了,周鱼那黄毛丫头何德何能坐那等马车啊,她也配?
周青来县城这件事,让周鱼原本好的心情丧失大半,来到郊外后,她的异常让白林夕发现了。
“小鱼,是马车颠簸了吗?”
“没有,马车很稳啊。”
“那我看你兴致不高,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
周鱼把刚才看见周青的事情告诉了白林夕,白林夕佯装不在意道:“他来趟县城而己,值得你忧心忡忡吗?好啦,一切有我。”
“嗯。”
得到白林夕的安慰,周鱼心情好了许多。
“走,我们去放纸鸢。”
白林夕拉着周鱼放起纸鸢,这还是周鱼第一次放纸鸢,看着漂亮的蝴蝶纸鸢飞上空中,周鱼有了十六岁少女活泼的一面,在草地上跑起来。
“嫂子,我们比比谁的纸鸢飞得高。”
小丫头在林贤竹的帮助下,放飞了燕子纸鸢,一大一小两女孩,跑着比起纸鸢来。
“远之兄,可会围棋?”
“略懂。”
“那我们手谈一局?”
“好呀。”
从马车上拿下棋盘,两人对弈起来,白林夕说略懂并非谦虚,他真的仅仅是略懂。
巧了,林贤竹也是略懂,两个臭棋篓子在棋盘上厮杀的难解难分,各自从对方身上找到了自信。
咦?我棋术可以哈!
小鱼和小丫头跑累回来了,两人坐在棋盘两边,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个臭棋篓子对弈。
一盘棋下完,两人对彼此惺惺相惜,相约下次定要再较高下。
收了棋盘,五人起身进入桃林,在桃林中漫步踏青,笑谈声在桃林间回荡。
走着走着,林贤竹突然停下脚步,表情先是沉思,接着眼睛一亮,吟唱道:“掷却诗囊卧翠茵,狂呼此树最宜樽。折枝作剑惊山鸟,蘸酒题岩笑圣文。桃瓣落,满衣尘。忽然敛袖问远之:河丘若许开书局,可借春风印墨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