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,她便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。
无怪乎此处富贵奢华,无怪乎这儿的婢女训练有素,无怪乎这儿没有其他人,只有她一人。景宣帝扯唇,眸底闪过一道戏谑:“夫人是不认得朕了?”云挽又气又急。尤其是她如今身上仅有一浅色纱衣遮身,湿水后无异于将整具身子暴露于他的眼前。因而她只能保持着俯趴的姿势,以此在遮挡身躯。胳膊开始发酸,云挽仰着头望他,脊背单薄,眸光盈盈中夹杂着愠色:“陛下贵为天子,身份尊贵,我不过一介孀妇,您可止于煞费苦心地引我于此?”汤池泉水在落日下波光粼粼,云挽半个身子浸没,整个人如同披上金光霞衣,柔美中透着神圣。景宣帝眉眼低沉,盖住了一闪而过的晦涩,他语气幽幽:“夫人认为这是朕一手设计的?”云挽抿唇不言,脸上表情却暴露了她的想法——难道不是吗?见状景宣帝嗤笑,“夫人误会了,朕每年都会来这个庄子待上一阵子,今年倒是巧了,前几日朕听闻夫人亦在此山,我知若是诚心相邀,夫人定会推脱,不愿见朕,所以.........”他语气一顿,幽深如潮水的眸光直勾勾地落在云挽身上,薄唇忽而勾出一抹弧度笑道:“朕忍不住耍了几分手段罢了。”云挽:“长宁与我的丫鬟呢?她们人在哪?”景宣帝:“夫人且放心,此处有汤泉无数,她们正玩得尽兴。”他视线落在她的唇上,经过热水充盈,形如花瓣的檀口饱满莹润,红艳艳的犹如一枚浆果,令人垂涎。喉结滚动,景宣帝深邃的眉眼染上几分欲色。“夫人,冒犯了。”话落,他宽厚的掌心捧起她的脸,俯身而下,难以克制地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