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,脸上的怀疑变成了玩味。他拍了拍白明的肩膀,后者被吓得一哆嗦。
“行啊,小明同学。早说嘛,绕这么大圈子。来,跟哥哥说说,你们那百果酒,是不是就是山泉水兑了蒙汗药?”白明愣了一下,随即苦涩地点了点头。“不是蒙汗药,是后山一种叫'醉人花'的粉末,无色无味,村里人喝了能睡得更安稳。”这番话让靳冬冬和角落里的阿虎、石头听得后背发凉。他们昨晚要是喝了那酒,现在恐怕也成了冰冷的祭品。“说说祠堂。”陆时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,直奔主题。提到祠堂,白明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,但眼神却变得专注起来。复仇的欲望,压倒了与生俱来的恐惧。“我曾经被选做'神侍'的候选人。”他努力让自已的声音保持平稳。“在祠堂里待过一个月,学习如何'侍奉'大神。后来…后来我因为在祭祀时看到小妹被…被吓得尿了裤子,就被赶了出来。”他自嘲地笑了笑,笑容比哭还难看。“祠堂是村子的核心,也是禁地。除了白守正和几个核心的'神侍',没人能随便进去。祠堂的守卫分三班,每班四个人,都是村里最壮的打手。他们换班的时间分别是辰时、申时和子时。”“最重要的,是祠堂白明压低了声音,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听到。“地牢上面,才是真正的祭坛。那里…那里才是'白虎神'待的地方。”“那个'神',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靳冬冬忍不住问。“我不知道。”白明脸上露出迷茫和恐惧。“我们这些候选人,只能远远地看。那是一个巨大的…发光的东西,被黑色的石头包裹着。村长说,那就是神。我们不能直视神,否则灵魂会被吸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