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镣铐锁着。跟我们关在一起的,还有小队其他三个队员,但他们...
"陆时衍的声音低了下去,眼中闪过痛苦和杀意。"他们怎么了?"苏晚心提了起来。"成了祭品。"萧寒的声音也沉了下来,没了平日的嬉皮笑脸,"我们被关进去第三天晚上,那个叫白守正的老东西带着人打开地牢,说要为'白虎神'献上祭品。他们带走了王虎和陈斌...我们亲眼看着他们被拖出去,然后就再也没回来。"地窖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。靳冬冬听得手脚冰凉,他想起昨晚那对被拖走的母子,想起村民们麻木的表情。原来,陆大哥的队员也遭受了同样的厄运。"我们意识到,留在这里就是等死。"陆时衍的语气恢复冷静,但冷静之下,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,"我和萧寒想办法弄开镣铐,这两天一直在寻找机会。这个地窖,就是我们找到的临时据点。"他说得轻描淡写,但苏晚能想象,在失去异能、被重重看守的情况下,弄开镣铐、寻找出路是何等艰难危险。"所以,你们早就知道我来了?"苏晚问。"刚刚才确定。"陆时衍点头,"我们发现村里守卫突然加强了,祠堂周围多了很多暗哨。我就猜,可能是你找来了。"萧寒在一旁补充:"老大当时那表情,就差没直接冲出去了。要不是我死死拉着他,说要先观察情况,他可能就直接跟你演一出'法场救妻'了。角落里,阿虎紧握双拳,指关节发白,良久才压着嗓子说道:“队长,我们的处境很危险。失去异能的我们,在这个鬼地方就像待宰的羔羊。”另一个护卫石头也靠着墙滑坐下去,眼神空洞。“队长,我们不该来的。这地方有鬼,我们打不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