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是最好的祭品!
一股恶寒顺着苏晚的脊椎爬上大脑,她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。*k~a¢n^s_h^u^j`u~n·.?c^c\她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已的小腹。靳冬冬的脸瞬间就白了,不是那种害怕的苍白,而是一种近乎愤怒的失血。他的拳头紧握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青筋暴起,手臂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【谁也不能欺负晚姐和大侄女!】“冬冬。”苏晚敏锐地察觉到身旁少年的情绪波动,她轻轻伸手按住靳冬冬的手臂。靳冬冬深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怒火。【这些畜生!竟然打晚姐和孩子的主意!】“白大哥,您刚才说什么祭品?”靳冬冬的声音有些颤抖,但那不是害怕,而是在努力克制愤怒。“我们村里还有什么祭祀活动吗?”白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他慌乱地摆手。“没有没有,我说错了,你们别多想。”白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显然意识到自已犯了大错。“我是想说,孩子是白虎大神最喜欢的恩赐,会得到大神的护佑。”靳冬冬冷笑一声,心中暗道:【护佑?护佑成祭品吗?】白明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。¨k`e/n`k′a*n*s+h·u′.¢c¢o^m/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,慌忙岔开话题。“啊,对了,你们要是真想找点事做,不如去祠堂那边看看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发抖,显然被自已刚才的失言吓到了。“白爷爷年纪大了,有时候打扫祠堂会缺人手,你们可以去问问。”祠堂!苏晚和靳冬冬对视一眼,心头狂跳。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!苏晚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激动,脸上挂着感激的笑容。“好啊,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。”她立刻应下,生怕白明反悔。“行,我带你们去!”白明热情地放下农具,似乎想要用行动来弥补刚才的失言。他领着他们就往村东走,步伐有些匆忙。越往东走,四周的房屋越是稀疏,气氛也越发庄严肃穆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、说不清是檀香还是血腥味的气息。这种味道让苏晚的胃里一阵翻涌,她强忍着不适,继续前行。很快,一座古朴而宏伟的祠堂出现在眼前。祠堂由巨大的青石和黑木建成,飞檐斗拱,气势非凡。?Dμ咸?{鱼:看?.书)2= ÷无t?错·′?内\;容~%在阳光的照射下,整座建筑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威严。门口立着两尊白虎石像,雕刻得栩栩如生。那双石质的眼珠,竟透着一股活物般的森冷。苏晚盯着那两尊石像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。祠堂大门紧闭,厚重的木门上刻着复杂的纹路。“白爷爷一般这个时辰都在里面。”白明指了指大门,他的声音压得很低。“你们自已进去就行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“我们普通村民,没有召唤是不能擅入祠堂的。” 他丢下这句话,白明转身就走,脚步匆忙得像是在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。仿佛这里是什么禁地,多待一秒都会招来灾祸。靳冬冬咽了口唾沫,紧张地看着苏晚。他能感受到从祠堂里传出的那股压抑的气息,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。“晚姐,我们……真的要进去吗?”“来都来了。”苏晚盯着紧闭的黑木大门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她伸出手,正准备推门。“二位,村长有请。”一个苍老而阴冷的声音,毫无征兆地从他们身后响起。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,带着死亡的味道。两人悚然一惊,猛地回头。不知何时,两个穿着黑色短打的壮汉,无声无息地站在他们身后。这两个人如同鬼魅一般,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而在两个壮汉中间,村长白守正如同幽灵般无声出现,拄着黑色拐杖,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锐利如鹰,紧紧盯着他们。他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阴冷,完全没有昨日的温和。而是充满了审视与冰冷的杀意。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,连鸟儿的啁啾声都消失了。完了!他们被发现了!……跟着白守正,他们穿过一条小径,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。院子中央空空荡荡,只有一根粗大的木桩立在那里,木桩颜色暗沉,浸透了无数血迹。白守正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,抬眼看着他们,终于撕下了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