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村落走去。
越是靠近,那股违和感就越是强烈。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和泥土的气息,本该是令人安心的味道,此刻却让人头皮发麻。村口的石板路干净得一尘不染,仿佛每天都有人清扫。村口石碑上写着‘白虎村’。当他们踏上村口第一块石板路的瞬间,靳冬冬的脸色猛地一变。苏晚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,压低声音问:“怎么了?”靳冬冬的嘴唇动了动,眼中闪过一丝骇然。那种感觉太可怕了,就像身体里某个与生俱来的器官被瞬间挖走,只留下一个空洞的窟窿。他强迫自已镇定下来,对着苏晚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,压低声音道:“没事,可能走了太久,有点头晕。”苏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再追问。她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空间还在,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红豆在里面焦躁地打转,也能感觉到那些生命力旺盛的植物。但是,这种感知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,变得有些模糊和迟滞。这个村子,果然有古怪。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粗布对襟衫,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的男人笑着朝他们走来。男人约莫三十多岁,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,笑容淳朴,眼神里透着一丝好奇,却没有任何恶意。“哎,你们是外乡来的吧?”“路过这里,迷路了。”苏晚迅速收敛心神,脸上换上一副疲惫又带着点怯懦的表情,将一个逃难者的角色扮演得惟妙惟肖。她轻轻将靳冬冬拉到自已身后。“迷路了?”男人挠了挠头,目光落在苏晚高高隆起的腹部,脸上的笑容更热情了,“哎呦,还怀着身子呢,这可真是辛苦。快,快进来歇歇脚,喝口水。”他指了指村里,“我叫白明,是村里的。你们别怕,我们白虎村的人都好客。”“谢谢大哥。”苏晚顺势应下,声音放得又轻又软,“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,路上……不太平。”“不太平?”张明有些不解,“进了我们村就安全了,我们这儿啊,好多年没见过生人了。”“大哥,你们村子真好,这么安宁。”苏晚一边走,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,“外面到处都是吃人的丧尸,你们是怎么防住它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