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儿身上的银子,还是京城里的齐公子给她的,她如此挥霍,到时候还有钱结给你们吗?别又丢了钱又耽误了其他作物的耕种时间呐。”
秦欢欢说罢又轻叹了一声,看向秦云昭的眼神也是欲言又止,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走向秦云昭,无奈地同她说道:“唉,昭儿,堂姐知道你是觉得好玩儿,但是乡亲们种地本就不易了,你不该拿他们的心血来玩闹,这次确实是你做错了!”
“唉,是啊,我们昭儿这个毛病已经有十多年了,我们当时寻遍名医,一点办法也没有,大夫都说是不治之症,在京城里,只要提起昭儿,谁都会惋惜地摇摇头,我们也是为了乡亲们好啊!”
秦老太也走了出来,故作可惜地摇摇头,又一脸为众人好的苦口婆心模样,不知情的人还真信了她。
“别听那老婆子的,在流放路上小昭帮了我们许多,她是被我们秦氏族人公认的被祖先眷顾的人儿,别空口污蔑,不然等晚上祖先入梦你就知道害怕了!”
晚娘毫不客气地回怼,她将秦云昭护小鸡一般护在身后。
秦父秦母看在眼里,心中很不是滋味,但他们同秦云昭已经闹僵了,现在出去维护那多丢脸啊。
“你一个妓子,有何资格在这里对我们指手画脚的?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!”
秦老婆子想着自己的不作为,她还真怕老头子入梦找她麻烦,索性她干脆不装了,指着晚娘道。
晚娘身子一僵,她似乎感觉到了周围不友善的目光,那目光似要将她洞穿,她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秦云昭上前抱住晚娘,毫不客气回怼:“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,但能决定自己成不成为一个畜生,那别人的伤痛来攻击别人,你这人与畜生有何区别?为老不尊,治家不严,子女不和全是你这个老东西的错!
教养出的子女,要么冷心冷情,要么同你一样偏心,要么黑心烂肺,怪不得说蛇鼠一窝呢!遭到报应了吧?瘸的瘸,死的死!活该!”
秦老太哪里听过秦云昭这样同她讲话,她气得大口大口喘气,手指着秦云昭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不肖子孙!是要气死你祖母!”
“什么狗屁祖母,早都写了断亲书了,说到底,我还得谢谢你们写下断亲书放我自由,我才敢站在这里指着你骂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