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的,哪怕不死,出点儿什么事,东盛都说不清楚……可这也分是什么事儿。
你们闯进我们东盛重地,破坏了我们东盛最重要的东西,那,打死打残你们都是活该,不但送命,还要让你们大出血……
两个哥哥顶着弟弟妹妹的魔音,低声商议着,同时,马车抄近路,很快到了种痘所,几人下了马车,迅速换了衣裳,脸上也小做装扮。
沈二郎立刻就兴奋了:“要做什么?”
团子也伸过小脑袋,葡萄眼儿锃亮:“是不是要做神秘的大事情?”
“对,”沈悬黎道:“我们要坑北昌使臣一把!”
团子倒抽了一口凉气:“啊!!坑北昌使臣!!”
她挂念了一晚上北昌使者的事儿,结果早上祝福完,心事一了,就把这件事儿脑内清空了,再也想不起来了,这会儿震惊得真情实感,小嘴巴都张成了一个○。
沈悬黎笑着转头:“殿下说。”
燕王嘘了一声:“别称呼,万一一会儿说漏嘴。”一边就伸手,搂住两小只的肩,低声教着。
也没多大会儿,耶律印忠一行人就到了。
徐理度是沈靖安提前通过气的,来之前,就一直表示:此处是我们东盛禁地,旁人都不可进入……
但耶律印忠只道:“我听闻那一处有一家酒楼,味儿上佳,你们东盛号称礼仪上邦,如今我这个客人,想尝尝你们东盛的美食,为何要推三阻四?”
徐理度做出为难的样子,派人回宫禀报,又频频劝阻,做足了姿态。
但耶律印忠打定主意,今天一定要查出一个结果,之后才好谈判,所以脚下越来越快。
宫里的消息很快就来了,严令不可进入,徐理度立刻强势请他们回去。
耶律印忠早朝旁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趁人不备,一针戳在马股上,马儿一声惊嘶,冲了出去,那人惊叫:“殿下,马儿惊了!”
耶律印忠也大叫:“小心,别伤了人!”一边就冲了过去。
不一会儿,便听一声惨叫,惊天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