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脚腕。
裳熵枕着那铺散来开的墨色卷发,不住笑道:“谢谢师尊,我喜欢。”
冰棒虽脆,但被灵力充盈,咬坏就能立即重修,比壶城那个小冰球还要更耐久些。慕千昙不免为自己的聪明折服,踢开少女的手:“你之后多注意点,少给我丢人惹事。”
“我不是喔!哦哦还有我的头,”裳熵猛地坐起来,揉着发丝:“我头上也有点痒,师尊帮我看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