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余淮章迟疑的神色,他无奈的说道:“老余,这件事我怕没有那么简单,你听我的,到时候我跟姓王的解释。”
余淮章点了点头:“行吧!那我重新挑一个据点。”
两人在这边商量,却不知道王诗安离开会议室之后,从厕所的窗口朝着围墙外面扔了一张小纸条。
而捡到纸条的人正是王家的家生子,他和王诗安对视一眼,展开纸条看了一眼,就转身离开了。
看着人离开,王诗安心里冷笑一声,他才不信宋有权不会防备自己,说不定这会儿全站的电话,尤其是自己的电话都己经被监听了。
但是那又能怎么样?自己早几个月之前,和所有站里的人打成一片的时候,就己经把行动科的秘密据点摸透了。
加上还有自己提前透露情报特务一处那帮废物,有心算无心,怎么都不可能失败。
而事实正如他所料,不到十分钟,特务二处的外面,蹲守的一处特务们,就收到了一封转移要犯的详细信息。
三个小时后,首到行动科带着要犯转移离开,宋有权都没有监听到任何打出去的电话。
看着宋有权离开的背影,所有电讯科的人心里都有了阴影,所有人都在想:他敢没有授权监听副站长,那自己是不是也被监听过?
这一刻,王诗安表现的有多光明伟岸,宋有权就有多小人得志。原本就濒临破碎的上海站,所有人心里都咔嚓一声,有了更多细微的裂痕。
而这一切,宋有权还不知道,他还在为没有抓住王诗安的小尾巴而懊恼。
冷眼旁观,看着这一切的内斗小天才王诗安冷冷一笑,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,全站所有人,暂时都不许离开站里,全员待命。
等余淮章亲自把命令送到一脸懵逼的宋有权手里的时候,宋有权只能无奈告诫自己,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。
……
沪上,某个商行里。
一身板正淡蓝色中山装的男子正在接听电话,只听那头冷冷的说道:“抢到人后,立刻送往湖北反省院。”
“是,卑职明白,抢到人后立刻出发。”中年男子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