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座不可逾越的山岳,挡在巫族阵前,身上散发出的洪荒煞气竟比十二都天大阵完整时还要炽烈。
残存的巫族战士见状,纷纷效仿祖巫扑向妖族,用血肉之躯撞击魔化的星力光幕,哪怕被魔气腐蚀得面目全非,也绝不后退半步。¢齐~*#盛£小§>D说?±网¨, )=更&新?¨±最·全]?“来得好!”太一怒吼一声,东皇钟在他手中旋转成一道金色的流光。他没有选择与五位祖巫正面对抗,反而将钟口对准了祝融——这位火之祖巫正被南明离火包裹,周身的火焰因愤怒而燃烧得格外旺盛,正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候。“太一休狂!”祝融察觉到对方的意图,狂笑着喷出一道火龙,火龙穿过水火交织的能量网,带着焚天灭地的气势扑向太一。他脾性本就暴躁,见太一竟敢单独针对自己,怒火瞬间压过了理智,竟脱离了其他祖巫的掩护,主动冲向太一。帝江见状暗道不好,刚要操控空间之力支援,却被烛九阴拽住了手臂。“别中了他的计!”烛九阴的声音带着时间的厚重。“太一想逐个击破,我们必须抱团!”可此时祝融已经冲至太一面前,两人的攻击在半空碰撞,爆发出的能量波将周围的巫妖战士震飞千里。太一将东皇钟横在胸前,钟身挡住火龙的刹那,突然绕到祝融身后,钟锤带着星力与魔气的双重力量,狠狠砸向祝融的后心。祝融反应极快,反手拍出一团离火,却被钟锤震得气血翻涌。他没想到太一在独战五位祖巫的情况下,竟还能爆发出如此迅猛的攻击,一时间竟落入下风。“祝融!”共工怒吼着掀起巨浪想要支援,却被太一挥出的钟鸣震退。玄冥的寒气冻结了太一的双脚,却被他周身的魔气瞬间腐蚀;烛九阴的时间之力让太一的动作迟缓,可他手中的钟锤依旧精准地落在祝融身上。 帝江撕裂的空间裂隙刚要将太一吞噬,便被东皇钟的金光震碎。太一如同疯魔般,无视其他四位祖巫的攻击,所有力量都倾注在对付祝融上。东皇钟每一次轰鸣,都有金色的火焰与黑色的魔气交织着炸开,祝融身上的离火被不断压制,青灰色的皮肤上出现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伤口处同时冒着火焰与黑烟。“我跟你拼了!”祝融怒吼着燃烧本源,周身的离火突然暴涨,化作一只巨大的火鸟,想要与太一同归于尽。可太一眼中只有冰冷的杀意,他将东皇钟抛向空中,钟身瞬间放大万倍,将火鸟与自己同时罩在其中。钟内传出祝融凄厉的惨叫,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与离火熄灭的滋滋声。当东皇钟再次缩小飞回太一手中时,钟身的金光已被染成血色。太一抬手一挥,祝融的头颅从钟内飞出,落在巫族阵前,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至死都没有闭上。“祝融!”帝江等四位祖巫目眦欲裂,周身的煞气瞬间暴涨。他们没想到,太一竟真的能在五人围攻下击杀一位祖巫,这份实力让他们心中第一次升起了浓郁的忌惮。太一握着染血的东皇钟,喘着粗气,身上布满了伤口,却看着祝融的头颅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:“下一个,是谁?”战场上的妖族爆发出震天的欢呼,巫族却陷入了死寂。祝融的死,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他们心中,那份无可匹敌的气势,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祝融的头颅在血地上滚动的刹那,帝江四祖巫的瞳孔同时染上死灰。那具还在渗出离火的尸身,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烫碎了他们最后一丝犹豫——战场上的胜负、巫族的存续,此刻都已不重要,唯有太一的死,才能祭奠祝融的亡魂。“杀!”帝江六臂同时撕裂空间,六道漆黑的裂隙如毒蛇般缠向太一,裂隙边缘的空间碎片带着绞碎元神的威力,连魔化混元河洛大阵的星力都被吞噬。烛九阴纵贯额头的竖瞳突然亮起,时间之力不再是迟缓,而是化作无数道透明的尖刺,狠狠扎进太一的元神,让他动作出现刹那的僵直。共工掀起的滔天巨浪不再是阻拦,而是化作凝固的水矛,密密麻麻地悬在太一头顶,矛尖闪烁着能刺穿金石的寒光;玄冥周身的寒气骤缩,在她掌心凝成一枚冰蓝色的光球,球内冻结着亿万年来最纯粹的阴煞,触之即冻魂。四位祖巫的攻势突然变得疯狂而精准,不再追求防御与配合,每一招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。太一刚用东皇钟震碎水矛,后背便被空间裂隙撕开五道深可见骨的伤口;他侧身避开阴煞光球,元神又被时间尖刺扎得剧痛,连操控魔气的力道都出现了滞涩。“噗——”太一咳出一口金色的血液,溅在东皇钟上,钟身竟泛起一阵哀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