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走过后,才回头瞧了眼。
“另外,那花样本宫少时便不穿了,你若是想要,我自可回去寻寻有无压箱底的,好解了叶小姐的心头好。”
“免得日后你招摇过头,这裙子一不小心有个什么闪失,也好有第二条,是不是?”
秋粟掩嘴一笑,就连一旁的宫人都忍不住笑出声。
叶婉儿气得浑身颤抖,却转瞬微抬下颌,对着准备离开的谢梨初说道。
“我今日进宫来,便是收拾些衣物回东宫去了。”
谢梨初的背影一顿,叶婉儿似乎是满意眼前人的反应,这才继续说道。
“还是殿下向圣人求的恩典,担忧我在宫中多有不便,还是东宫适合我呆着。”
说着,叶婉儿上前几步,走到谢梨初身前,一副不解的模样眨了眨眼。
“就是不知嫡姐分明也在宫中,殿下为何不求个恩典,好让你我都回东宫去呢?”
“呀。”叶婉儿捂住嘴,一副不小心说漏了的模样,“怕不是殿下忘了你了罢。”
说完,她得意一笑,白了眼谢梨初便继续往前走。
坐回轿撵之后,很是得意地喊了声起轿,这才远远往宫中去。
秋粟担忧地看向自家娘娘,“娘娘......”
谢梨初脸上未曾露出什么神情,只是回以秋粟一个安慰的笑意。
“没事,咱们回去。”
叶婉儿的确没有说错,对于沈容槐来说。
也许她谢梨初本就是合作之人,是一枚可以谋算,也可以随时丢弃在深宫中的棋子。
自然不比他真正放在心间珍视的叶婉儿来得重要。
她陡然想起几日前,在马车中沈容槐所说的话。
冷冷地笑了几眼,枉她还担忧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,眼下看来,对于这种水性杨花的人。
谢梨初只担心自己说的太轻了。
几日后的朝堂之上。
“有本启奏,无本退朝即可。”
大臣们都准备离开,而沈容槐从人群中站出来,握着手中的牌笏沉声。
“陛下,臣有事要奏。”
顿时,沈敬文与沈琰投去目光,沈敬文能够在朝堂之上,是因着旧时两位长公主得了先皇允诺,曾在朝堂之上分庭抗礼。
如今平阳长公主已退居江南,朝堂之上自然只剩下敬文长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