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,真是亏也。
沈容槐眉心狠狠一跳,捏起女子的手腕抬起来,语气有了几分恼怒的意味。
“你就这般希望我快些离开?”
谢梨初陡然被人捏住手腕,挣扎了几下,捏得愈发紧了起来,叫她不适:
“你松手。”她也有了几分情绪,“你身子不适,我除了叫你快些回去找太医,还能做什么?”
“臣妾又不是太医。”
谢梨初当真.觉得此人难以伺候,说不了两句便要大动肝火。
闻言,沈容槐松开捏着她手腕的手,自嘲一笑,“谢梨初,在你眼中,本殿究竟是什么?”
“是你能够随意驱使的?想要接近便接近,想要丢开就丢开不成?”
愈说愈多,他的呼吸就愈发急促起来。
马车就停在静谧的小巷中,两人交代完要做的事之后,就应当分离。
按理说,本不该在此纠缠,他却忽然无法自控起来。
这几日,每当他回到东宫时,却见不到那个喜欢站在梨树下,看着秋粟胡闹嬉笑的女子。
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空落,本以为来人应当与他这般模样。
谁曾想,不过是自作多情。
“我何时接近过你?”谢梨初皱眉,却忽然想起了那时叶氏来到东宫。
她撒谎与沈容槐感情甚笃,甚至为了圆谎,大半夜去到了沈容槐的书房中。
“你若是说那夜我忽然去到你书房中,的确是我没有解释。”
谢梨初语气有些复杂,然心头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。
“我本以为你明白,我不过是为了安抚叶氏,不得已做出的举动罢了。”
“若是因此引起了殿下的误会,我——”
“呵。”沈容槐冷冷一笑,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,“不得已?”
这笑中,莫名满是自嘲的意味,隐隐还让人觉察出一丝神伤来。
这样的神情,谢梨初似乎从未见过。
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情爱的时候,只是重生以来,她一直都未曾关注这一点。
而是将自己的心深深埋藏起来,连带着对沈容槐的异常也不曾察觉。
眼下这番举动,谢梨初终于瞧出了几分门道来。
就在她走神的片刻,眼前人忽然倾身,凑上前来。
一双大手狠狠按住她的后脑,带着她往前几分,就在谢梨初皱眉,欲要反抗的时候。
那双温热的唇贴了上来,还带着强势又猛烈的攻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