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国公、左叙左大人,以及右军都督左时晏都已在场。
沈琰此时早已被屏退,德魏帝站在座前,将北疆送来的战事报给众人过目。
“想必诸位爱卿也有所耳闻,朕那该死的皇兄胆敢联合北疆作乱,意图动摇我大魏根基。”
谢国公沉思,“那雍亲王沈玉成自从当年陛下登基后,便远走各国,实在难以捉摸走向。”
魏帝自是知晓这些,所以方才才会震怒。
不过比起教训自己的儿子,重中之重,还是即将出乱子的北疆为重。
如今格局,看似大魏强盛,实则远戎、北疆、西凉时不时掣肘大魏,而北疆与大魏之间。
天然地没有地势障碍,若是北疆当真成了沈玉成所用,恐怕下一步,便是攻打大魏了。
左时晏上前一步,献策道。
“陛下,如今远戎与西凉相隔虽远,却不若借两国之兵,对北疆起而攻之,就算不能短时间内打下北疆。”
“却能够以此为警告,叫北疆不敢接纳雍亲王此人。”
听到自家儿子这般分析,左叙摇了摇头,“不成。且不论那远戎本就是北疆旧日国土,单是西凉,就绝不会插手此事!”
闻言,左时晏有些反对。
“可唇亡齿寒的道理,西凉焉能不懂?!”
“你早时并未与西凉人交手过,不知其凉薄无知!”左叙冷哼了声,“西凉能够苟活至今不亡国。”
“靠的就是险峻的山势,天然的国度,还有那易守难攻的地势罢了,除此之外,一文不值!”
沈容槐站在一旁,久久未曾发话。
宋子徽神色中有看透了的鄙薄与无奈。
就在几日前,沈容槐曾召见过左时晏一回,告知了他左叙早已投向了三皇子与长公主一党。
左时晏不愿相信,沈容槐便让他今日在朝堂之上,见分晓。
他双唇翕动,神色中满是难以置信,“父亲,您从前绝非是这样的人......”
魏帝本就头痛,坐上后挥手叫停了左大人继续开口的心思。
“好了,别争了,你父子二人要争回去争。”
说罢,他看向沈容槐。
“秉礼,你如何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