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事情到底怎么样?儿媳妇一时讲不清楚,但求父皇救救二郞吧,定是有人妖言惑众,离间他们三兄弟之心,才致有此次毒酒之祸,不然,好端端的二郞怎会中此毒手,父皇,难道您真的不要秦王这个儿子了吗?父皇,呜呜...父皇...呜呜...”长孙王妃又是一阵哽咽,听的李渊是又急又心疼,紧绷个脸,双手发颤。-捖?本¢榊′栈` ?耕′欣.醉`全?
“秦王妃先起来说话,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,咱们还是先去救二郞要紧”。
“不!父皇,您不答应放过二郞我就不起来,我和二郞一起死在陛下身前,也好过死在奸人之手,反正就算是救了这次,二郞也活不过下次”。
“这...”
李渊被长孙王妃逼的没有办法,只好先用言辞缓下来“秦王妃说吧,要朕怎么放过二郞?”
见到李渊答应了,长孙王妃大喜,她如此不顾脸面的要挟李渊,为的就是一劳永逸的解决秦王府安身立命的问题,不然长孙王妃也不会如此毫无底线的耍泼赖,惹父皇讨厌。
“父皇,且听儿媳道来,此次二郞中毒酒事件,单纯看是二郞误饮了毒酒,是个意外,但深层次看,王府之内何来毒酒?定是有龌蹉之徒在挑事,与其让别有用心之人使其兄弟失和,不如放任二郞去洛阳就藩,让别有用心之人无从起事,不然二郞就算躲过此劫,也防不住下一次的冷箭。二郞曾跟臣妾说过,他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功成名就之后终老田园,不再过问世事,带着臣妾躬耕田亩了此残生,这样既不负皇恩又不负妻儿,可谓忠孝两全。二郞还说他做为藩王屏障,定能力保大唐江山无虞,闲暇之时还能从洛阳进京看望父皇,和兄弟团聚,共享天伦,这岂不是天下至孝至美之事,儿媳恳请父皇明断,放任二郞去洛阳就藩吧,父皇...”
说到这,长孙王妃己经泣不成声,抬头看了一眼李渊,见李渊一首在凝神细听,便强忍着悲痛接着说道“父皇,儿媳绝不信毒酒是太子或齐王所下,定是有奸佞小人从中做遂,此事无论父皇查与不查都投鼠忌器,与其这样,倒不如让二郞远离朝堂,隔避事非,以全其忠义,父皇,呜呜...父皇...”
李渊听的是心烦意乱,思虑再三,终于温言说道“朕答应秦王妃,放任二郞前往洛阳就藩,秦王妃快快起来吧,救人如救火,耽搁不得,咱们马上去秦王府。\鸿-特¨晓`税′惘_ *醉′新?璋?结\庚_薪·筷-”
长孙王妃大喜,蹒跚的站了起来,想是方才心力憔悴,站起时差点一头摔倒,吓的哈小维慌忙上前扶住。
李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轻叹了口气,“朕委实放心不下二郞,长孙王妃快快随朕去秦王府探望吧,唉!此事怎会如此?”
“喏”,长孙王妃何尝不是心急如焚,要不是狠下心想借此时机把就藩之事摆平,在请到御医之后,长孙王妃便己经是归心似箭了。
“起驾秦王府”,执事太监拉长音调传旨。
这皇帝出宫非同小可,宫中千牛卫出动,常何的宫中禁军开道,虽说事急从权,但也把半个长安城给封住了。
剩下尹德妃独守空房,心中怨气更甚,只是尹德妃无暇生这冲天怨气,她匆匆换好便装,便在心腹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急急忙忙的赶往东宫太子府而去,她要把宫中的变故尽数告知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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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这个王太医还真的是再世华佗,李渊刚刚摆驾到秦王府,前脚刚踏入宏义宫,便有王府下人给长孙王妃报喜,说王太医药到病除,秦王殿下现在己经能进食粥水,而且口己能言,精神恢复了许多。\墈?书/屋*晓¢说_蛧~ ^勉.肺?悦^读`
长孙王妃听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,支撑她独立刚强的那颗大心脏瞬间失去了依托,在确认秦王脱离凶险的刹那,她头一黑,晕了过去。
“王妃、王妃...”王府里顿时大乱,众人顾不得陛下也在府里,七手八脚的抬起长孙王妃,“快、快、快...快抬去请王太医诊治。”
李渊心中也焦急,同样顾不得皇上的体面,也在后面紧走相随,那些宫女太监侍卫们就更了不得了,为了保护龙体,那是拼了命的在两侧相随,一时间本来极为宽敞的宏义宫也被挤的水泄不通。
众宫女把长孙王妃抬进秦王寝宫,寝宫里王太医正在为秦王针灸,见到这许多人进来不免有些惊诧,当听到说长孙王妃昏倒,赶紧上前施救,结果又看到了皇上李渊,慌的赶忙下跪行礼,这么一折腾,整的王太医满头大汗,顾此失彼。
“爱卿救人要紧,不要多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