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静静躺在妆匣深处。
墨九霄说,此物可调动五万两银子和他的渠道。
或许,它的作用,不止于此。
关键时刻,它会不会是另一张底牌?
沈薇薇深吸一口气,缓缓睁开眼。
眸中寒意凝聚,再无半分犹豫。
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宁远侯府,白灵儿…
放马过来便是。
……
与此同时,白家。
白灵儿的院落里,也亮着灯。
她坐在镜前,看着镜中自己略显苍白的脸,眼中却闪烁着兴奋与怨毒交织的光芒。
丫鬟刚刚传来消息,沈薇薇应下了宁远侯府的赏花宴。
机会来了!
她小心翼翼地从枕下摸出那个黑陶罐子。
冰凉的触感,让她心头一颤,随即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。
同心蛊…
只要将雄蛊下在沈薇薇身上…
她仿佛已经看到沈薇薇匍匐在她脚下,任她驱使摆布的模样。
到时候,宁远侯算什么?
沈家的一切,都将是她的!
“沈薇薇,你等着…”她对着镜子,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,“三日后,就是你的死期!”
她将陶罐紧紧抱在怀里,仿佛抱着自己未来的权势与荣光。
那潜藏在血脉深处的,属于南疆圣女的野心,在蛊毒的催化下,悄然滋长,扭曲变形。
她并不知道,自己手中的陶罐,不仅是报复沈薇薇的工具,更是将她自己推向深渊的钥匙。
更不知道,一张针对她的网,也已悄然张开。
京城的夜,暗流汹涌。
三日后的宁远侯府,注定是一场风暴的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