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保持着战斗姿态：有的在投弹，有的在瞄准，最前面的军官正挥臂呐喊。冰晶折射下，这些1950年才有的志愿军装束显得格外刺目。

"真...真的是冰雕连..."李云龙的声音发颤。他执意跟来，此刻正用刺刀轻刮冰面，"老楚，你看他们胸口！"

每个战士胸口都嵌着铜钱形装置，与楚云飞脖颈的疤痕一模一样。最年长的那个战士冻住的手里还紧握着一本日记，透过冰层能看到扉页上的字："中国人民志愿军第20军58师172团2营6连王树才"。

楚云飞命令小心融冰。当第一具遗体解冻时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——七枚铜钱装置突然亮起蓝光，在空中组成环形。环形中央浮现出全息投影：一个白发苍苍的李云龙被囚禁在透明舱室内，正用刺刀在玻璃上刻字！

"这...这是老子？"李云龙惊得倒退两步。投影中的"老李"至少七十岁，左眼是机械义眼，正疯狂指着自己太阳穴。

楚云飞突然明白什么，掏出怀表靠近铜钱光环。刹那间，投影变得清晰，老年李云龙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："...楚风...2049年...铜钱系统要收集...所有名将战术思维...创造战争ai...你和我是最后两个...原生样本..."

话音未落，洞外传来爆炸声！警卫员冲进来报告：一支德军打扮的小队正在攻山，领头的瘦高男子手持奇形武器，一发就炸平了半面山崖！

"维克多！"楚云飞咬牙切齿。这个"德军顾问"果然来了。

特遣队立即占据有利地形还击。但维克多的武器远超时代——他肩扛的发射器射出的不是子弹，而是某种蓝色能量束，被击中的岩石瞬间气化！

"分散！别聚在一起！"楚云飞大喊。他注意到维克多每次射击前，仪器都会"滴滴"响两秒——这是在预判弹道！

"老李！用你最不靠谱的打法！"楚云飞把步枪扔给李云龙。老李会意，突然像个新兵蛋子似的胡乱开枪，甚至故意朝天放空枪。这毫无章法的战术果然让维克多的预判系统混乱，能量束频频打偏。

楚云飞趁机绕到侧翼。当他接近维克多时，怀表突然剧烈震动，铜钱纹路全部亮起。维克多转身，露出个不属于1940年代的冷酷微笑："楚风少将，你终于来了。"

近距离看，维克多的德军制服下藏着未来科技的痕迹——他的手套指尖有微型接口，右眼闪烁着机械红光。最可怕的是，他说话时嘴唇动作与声音略有延迟，就像劣质的ai配音。

"你不是真人。"楚云飞突然明白，"你是全息投影！"

"聪明。"维克多的影像闪烁了一下，"我的本体在2049年，通过铜钱系统操控这个载体。"他举起武器，"可惜载体能量不足了，得速战速决。"

蓝色能量束擦着楚云飞头皮飞过。千钧一发之际，李云龙从雪地里钻出，一枪打中维克多载体的能源背包。爆炸气浪将两人掀飞，维克多的影像剧烈扭曲。

"没用的...系统已经启动..."维克多狂笑，"你们都是实验品...特别是李云龙...他的战术思维...无法被算法复制..."

楚云飞扑上去，从靴筒拔出燧发手枪——这是进山前特意带的古董武器，完全没有电子元件。铅弹击碎了维克多载体胸前的铜钱核心，全息影像瞬间崩塌。

垂死的载体突然抓住楚云飞的手："知道吗...你根本不是穿越者...楚云飞本就是历史人物...我们只是给你植入了楚风的记忆..."它机械地转动头颅看向李云龙，"而他...才是真正的'异常点'...铜钱系统...永远算不准他的下一步..."

载体彻底报废前，胸甲弹开个小舱，里面是支金色钢笔。楚云飞认出，这正是能修改文件签名的那支"时空笔"！笔杆上刻着行小字："使用此笔可重写一次历史，代价是使用者存在痕迹将被彻底抹除"。

洞穴突然剧烈震动。冰雕连胸前的铜钱装置全部过热融化，露出片！老年李云龙的投影最后闪现："...他们偷走了我们的记忆...楚风...找到真正的冰雕连...他们的铜钱里有..."

投影消失了。楚云飞收集起七枚融化的铜钱残骸，发现它们能拼成个完整圆盘。圆盘背面刻着坐标：40°22'n116°12'e——2049年红铜钱集团总部的位置！

下山路上，李云龙难得地沉默。直到营地才开口："老楚，那老头儿真是未来的我？"

"嗯。"楚云飞检查着金色钢笔，"维克多说的没错，你才是他们最难复制的'异常点'。"他想起《亮剑》原着中李云龙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战术，突然明白了铜钱系统为何要专门收集老李的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