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公子了。”
杨广看了他一眼,暗暗道:“顾秋啊顾秋,我到底做了什么,让你对我如此不尊重?”“你甚至都不肯叫我一声殿下。”“好傲慢的一个人……”杨广心中嘀咕一番,咧嘴笑道:“关于我大哥的死,你尽管放心,绝不会落入旁人耳中。”这是在威胁我?顾秋笑了笑,没说话。杨广则是继续道:“听说你即将受那昏君指派,巡视南陈防务?”顾秋点点头。“趁此机会,把南陈的防务分部,军中武道摸清楚。”“然后写一封密函给我。”“密函就……交给慈航静斋的碧秀心即可。”“此事办成之后,我必有重礼回报。”“容我想想,赏你点什么好呢?”杨广嘀咕了好一阵,眼眸忽的一亮:“有了!”“就把仙女泪赏给你吧。”“这可是一件难得的天地异宝,高师父与我求了多次,我都没有给他。”从进门开始,一直都在自说自话,此人非但傲慢,而且极度自我。而且这胆量属实不小……身为大隋皇子,却敢潜入南陈都城?这倒让顾秋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。在剧中,杨广便是如此胆大包天,不仅潜入南陈国都,还绿了陈叔宝……顾秋拱了拱手:“那就多谢杨公子了。”杨广再次瞥了他一眼,咧嘴笑道:“南陈之事,便拜托你和秀心姑娘了。”“此处毕竟是南陈国都,镇国堂那些老怪物可不是吃素的。”“我不能在此久留,告辞了。”……离开顾家小院后,杨广走出差不多一条街,忽然驻足回首,眸光凝重的看了一眼小院。±鸿a#?特<小])·说μ`|网¥? %¢?已?¤发:D布:最?_{新?°章@?节??“公子,怎么了?”“这个顾秋……”杨广沉声低语:“用完之后……不能留!”老者和壮汉均感奇怪,齐声问道:“公子不是很欣赏此人吗?”“我是很欣赏此人。”“但……”杨广也说不上为什么,就是觉得顾秋给自己带来一种威胁之感!他低头想了许久,终于想明白原因了。这个人明明出身卑贱,却对自己毫无敬意……不,不止是没有敬意。而是一种鄙视,厌恶……虽然他隐藏的很好,可那种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厌恶,或多或少能够察觉一丝。“公子,公子?”“啊?”“哦,没事,我们走吧。”“是回去吗?”杨广摇了摇头:“难得来上一趟,探一探南陈军事防务。”“公子,这太危险了!”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.”杨广大笑:“古往今来,哪份大业不是在艰难险阻之中建立而成?”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”“比起日后的大业,些许危险算得了什么?”“我若死在南陈,也只能说明我之天命,不过如此而已。”说罢,便是大步向前走去。老者和壮汉跟在身后,心中暗暗感慨。殿下天纵英才,为人豁达,礼贤下士,不论武道修为,亦或军事才能,均有一代明君之风范啊…….想到这,两人心中对顾秋竟有几分感激。 若非他杀了杨勇,殿下恐怕还要费一番波折,方能取得天下。如今,倒是省事了。但……两人又对顾秋今晚的态度极其不满。殿下礼贤下士,那是他看得起你。你却对殿下毫无敬意?给你几分颜色,你还端上了?哼!什么东西?…….次日,入夜。碧秀心端坐顾家客厅,逐字逐句念道:“朔月夜,因果刃成。”“紫电裂业障,血雨浸八苦。”“星斗作柴薪的妄念,原在劈开天河之时。”“银汞如露亦如电,灼穿掌心刹那,方知众生血泪同源。”“青冥剑宗老僧坐化前,犹诵‘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’。”“我以他舍利为碑,刻下:诸行无常魔焰起,是诸法空菩提生。”“这第一句当为‘菩萨持剑斩无明’之意象。”“紫电裂业障,银汞如露亦如电,与金刚经的‘应作如是观’,‘一切有为法’颇有暗合之处。”“最后一句……”“魔焰即菩提?一切烦恼为如来种?”碧秀心双眸微眯,心静如水,似有所悟,喃喃念叨:“此为由魔入道之理?”“可又有些不太对劲……”言语间,周身圣洁之气收敛几分,平白生出几许戾气。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