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进宫看望。”
“说吧,说吧,哪里不懂了?”…….两个时辰后,碧秀心住处。“他又在张丽华的寝宫待了一个多时辰?”“是,师姐。”“你先去吧。”碧秀心挥挥手,眉头深深锁起。照这般下去……若张丽华真为阴癸派传人,二人就算没有发生什么,恐怕也已经颇为亲近了…….难道真要这等惊世奇才,落入阴癸派之手?要不…..请师门长老前来南陈,除掉他?不行……阴癸派不可能只有一个张丽华,应当还有门内高手随同。而且,南陈镇国堂也不是好惹的……贸然南下,恐怕非但难以功成,还会损兵折将。“唉……”碧秀心轻轻一叹,翻开手中慈航静斋典籍。这上面讲了一个典故,一个碧秀心自幼便熟知的典故。曾几何时,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“毗那夜迦”残忍成性,杀戮佛门弟子。释迦牟尼派信徒化为美女和“毗那夜迦”交合,醉于女色的“毗那夜迦”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,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。这个典故,便是慈航静斋‘舍身饲魔’的由来。开山祖师地尼,便是如此这般,创出《慈航剑典》,开立慈航静斋…….“我的修行还是不够啊……”“唉,那便先随了他的意。”“日后再慢慢影响,引他遁入空门……”……入夜。顾秋看着再次造访的碧秀心,心中轻笑不已。还真是如我猜想那般,张丽华给她带来压力太大,以至于心神失守,乱了方寸。“进来吧。”还是如昨晚那般,顾秋将碧秀心请进客厅。“秀心姑娘今晚还是为了道侣一事?”“我……”碧秀心咬了咬牙,轻轻点头:“秀心愿成全公子所愿。”“卸甲。”“啊?”“你穿得太多了,卸甲!”碧秀心愣了一下,随即才反应过来,卸甲二字所谓何意。她微微犹豫片刻,随后素手轻抬,指尖触到肩上的薄纱,轻轻一扯丝带,腕间银镯顿时发出细碎声响。月光自雕花窗棂漏进来,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流淌。薄纱顺着莹润的肩头滑落,宛如春溪融雪,将锁骨处的凹陷晕染成一汪清潭。碧秀心俏脸娇羞,一片绯红,从耳垂漫至脖颈,恰似胭脂点染的桃花。她垂眸望着落地的轻纱,心中虽早有准备,却还是感受到莫大屈辱。堂堂佛门圣女之一,在这个男人面前,都成了什么?“呵,看来秀心姑娘确有诚意。”“但顾某还是那句话,我不需要!”碧秀心当场傻眼……继而恼羞成怒,心中掀起滔天怒意!这个混蛋!你在戏耍我!我都如此作践自己,结果却成了一个笑话?顾秋心中轻哼一声,又没让你怎么着,就你身上穿的这些,莫说是在现代社会,在盛唐之时都很正常。大街上随处可见!你至于吗?还是有些放不下圣女的架子……“顾!秋!”“你未免过分了!”顾秋冷笑:“过分么?”“秀心姑娘还真把顾某当成了傻子?”“你慈航静斋如何对我,怀着怎样心思,还需顾某明言吗?”“想继续合作,以后就放下圣女的架子,名门的傲气,拿出一丝真诚出来。”“否则,你我干脆一拍两散!”“卸甲!”碧秀心一怔:“你说什么?”“卸甲,要么现在就出去!”碧秀心深吸一口气,玉手伸向罗衫。“不够!”“再卸!再卸!再卸!”……片刻后…..顾秋最终并没要碧秀心如何,给她保留了一丝颜面。这是他做人的底线。对一个女人若是厌恶,可打压,可杀,可羞辱,但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。将外衣穿上之后,碧秀心深吸一口气,坐到顾秋对面。“现在应当知道,以后该如何与我相处了?”“顾某不是那些世家子弟,也从未把你当过什么名门圣女!”碧秀心攥了攥粉拳,咬着牙说道:“是,秀心错了。”“我不该将公子视作等闲,与那些纨绔相提并论。”顾秋嘿然一笑:“那你承认,此前是想勾引我了?”“我……”今晚的碧秀心,已经屈辱到了极点,可要她亲口承认此事,还是有些难以接受。“你不坦诚,以后顾某很难与你再相交啊。”“我……”碧秀心深吸一口气,忍下莫大屈辱:“我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