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的。

嗯，要死也得死外面去。

明漾漾快语询问：“他犯病的症状是什么？犯病前有什么动作？”

“他犯病的症状很恐怖，双手卡着脖子喘着粗气，整张脸憋得通红，眼看着都快要晕过去了。至于犯病前有什么动作......”明林回忆了一下，“他倒是没做什么，只是和祖父正常说话来着，情绪也没有太过激动。哦对了，他爸爸刚才责怪他乱吃东西，我特意瞄了一眼，他好像吃了块放在茶桌上的糕点。”

明漾漾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，“糕点？带坚果的？”

明林摇头表示自己还真没注意。

他自己不爱吃甜的，平时根本连看都不看桌上摆着的具体是什么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