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唇贴上他耳朵,“娘子?”
闻人仄往旁边躲,钟虞追着他叫娘子,他又羞又气,但因着这人身上的伤又反制不了,只能拿嘴把人堵上了。
一瞬间,烛火都安静了下去。
钟虞叼了几下,放开后就靠在他肩上闷闷得笑,“你怎么这么好欺负?我现在可打不过你。”
那笑里带着一股得意劲,闻人仄被他笑得浑身臊的慌。
指尖连点,笑声戛然而止。
钟虞被自己的点穴手法制在原地,只剩下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着。
闻人仄冷哼一声,自顾自走到桌边吃饭。
也许是那人的眼神太过可怜,闻人仄一刻钟都没撑过去,就把穴道解了。
“阿泽对我真好。”钟虞没脸没皮地搂着他亲,眼看要一发不可收拾,闻人仄推他,有些慌,“你不饿啊!去吃饭!”
钟虞老老实实地坐到桌边,一边吃一边说,“一会儿去放灯?感觉挺有趣的。”
闻人仄早就吃饱了,这会儿正看着他吃,闻言没说话。
没说话就是不太想去,钟虞知道他还在忧心那些追兵。
这半个月,从松江城开始,他们总能遇到不同来路的追兵,不管他们往哪个方向走,有没有规律,总能碰上一些。
一开始还怀疑是有人追踪,后来就发现,这些人仿佛是零星分布的,没有规律,他们仿佛织成了一张网,哪里恰巧网住了人,哪里就收缩。
而钟虞和闻人仄为了不暴露要去的地方,只能和他们反复迂回,结果就是本来预计一个月的行程,现在估计要两个月,甚至三个月,
不过,他们唯一的优势就是,那些拦截追杀他们的人来自不同势力,消息不能完全互通,和一盘散沙区别也不是很大,他们还是有机会的。
钟虞正在思索彻底摆脱追兵的契机,就听闻人仄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,“养完伤我们就直接往北走。”
“嗯?”钟虞看过去,明灭的烛光打在闻人仄的脸上,看起来十拿九稳。
闻人仄看起来并不想解释,他不再发愁,反而催起钟虞来,眼里放着光,“快吃!吃完去放灯!”
看他如此有兴致,钟虞笑了,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