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接着说道,“先找个接骨大夫,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吧。”
“你这个傻小子,什么时候能让奶奶省点心?”聋老太拄了拄拐杖,心情复杂地看着傻柱,眼里既有失望,也有无奈。
傻柱没有说话,只是脸色阴沉地站在那里。
心里憋着股怨气,不明白为什么易中海,聋老太都不向着自己。
他不知道聋老太那顿打,其实是救了他。
如果聋老太不亲自动手教训他,再向顾建业求情,顾建业怎会善罢甘休。
可傻柱现在根本听不进这些道理。
聋老太看着他沉默的样子,心里一阵发凉。
这孩子啊,怎么就死活不开窍呢?
真是让人心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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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秦淮茹手提着空饭盒从贾家走了出来。
看她又是这么晚才出门,易中海眉头皱成了个“川”字。
就她这样,每天掐着时间上下班,干活还总爱偷懒耍滑,别说转正,能保住工作都应感谢国家政策。
以前自己还想着帮衬一把,毕竟都是多年的邻居。
可从昨晚那件事后,他就对秦淮茹彻底寒了心。
只因让她签了几张借条,她看向自己和聋老太的时候,眼神里就带着一股恨意。
那种眼神,像是一根刺,扎进了易中海的心里。
让他再不想多管秦淮如的闲事了。
帮她都不如帮条狗。
秦淮茹察觉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对她的冷淡,略显尴尬地笑了笑。
跟傻柱打了声招呼,便低着头匆匆离开了大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