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淮茹,我再问你一遍!”
顾建业盯着秦淮茹的眼睛问道:“我家窗户,是不是你拿砖头砸的?”
“是我干的。\微~趣.晓^税, ¢已.发,布~罪*欣/璋`結~”
话一出口,秦淮茹顿时瞪大眼睛,脸上写满了错愕。
她可没想过承认啊!
可嘴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,首接把真话说了出来。
院里众人也都震惊地看着她。
刚才秦淮茹还矢口否认,怎么这才过去不到两分钟,她就亲口承认了?
“真是秦淮茹干的!”易中海惊讶地看着秦淮茹。
“这秦淮茹脑子进水了吧?深更半夜去砸建业家窗户。”许大茂嘴里低声嘀咕着。
“秦淮茹,你他娘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砸我师傅家窗户?”阎解成一脸怒容,握紧了拳头。
跟贾家关系不好的阎埠贵一家人也是骂声不断,恨不得把秦淮茹挂路灯上示众。
傻柱愣在原地,一脸懵逼。
刚刚他还站出来帮秦淮茹说话,转眼间就被秦淮如打脸。
顾建业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继续追问。
“为什么要砸我家窗户?”
“因为你不肯帮我在领导面前说好话,让我提前转正。”秦淮茹再次脱口而出。
此时,她彻底傻了,恨不得把自己嘴巴缝上。,x`x!k~a!n_s`h?u^w?u\.-c*o`m+
院里众人一片哗然。
贾家和顾建业势如水火,你秦淮茹不知道吗?
人家顾建业不肯帮你不是很正常的吗?
结果求人帮忙不成,你就三更半夜砸人窗户。
这还是那个贤良淑德的秦淮茹吗?
许多原本同情秦淮茹的邻居看她的眼神都变了。
易中海一脸失望,“小秦,我以前还挺同情你的,每次贾家遇到难处我都尽力接济你家,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!”
“一大爷,你误会了……”秦淮茹脸色惨白,急忙辩解。
易中海要是不接济贾家,那贾家以后日子只靠傻柱一个人,哪里够啊!
“好了,你别解释了,我可不是傻柱。”
易中海冷冷打断她的话,语气里透着一股嫌弃。
“解成,去派出所报警吧!”
既然秦淮茹自己都承认了,顾建业没有犹豫,首接让阎解成去报警。
阎解成点了下头,转身就往派出所跑。
虽说现在己经半夜,但派出所24小时有人值班,砸窗破坏他人财物,可不是小事!
听到“报警”两个字,秦淮茹瞬间脸色煞白。
她刚才亲口承认是自己干的,公安来了还能有活路?
拘留都是轻的,搞不好首接判刑!
“小顾,我求求你……千万别报警!”
秦淮茹“扑通”一声跪在顾建业面前,眼泪唰地流了下来。`第^一*看~书+枉~ ′哽+新!蕞·快¨
“是我不对,小顾,你要多少赔偿我都赔!”
此刻,她心里慌得不行。
真要是被送进派出所,那可就都完了!
不但轧钢厂的工作保不住,还要留下案底,连家人都要受连累,抬不起头来!
贾张氏更是快步冲了过去,死死拽住阎解成:“阎解成,你不能去报警!”
双眼盯着顾建业,眼里满是怨毒,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。
这小子也太狠了!
不就是砸了他家窗户吗?至于闹到派出所嘛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等人见顾建业真要报警,眉头皱了起来。
秦淮茹砸人窗户确实不对,但不是没伤到人嘛。
顾建业报警,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嘛。
秦淮茹一旦坐牢,轧钢厂的工作肯定没了。
到时候贾家没了经济来源,还得大院邻居接济,这不是给大家伙添麻烦吗?
聋老太率先开口,语气温和劝解道,“建业啊,依我看让秦淮茹给你家修好窗户,再赔点钱,这事就算了吧。”
易中海也跟着附和:“对啊,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。”
“不行!”
阎埠贵却突然站出来,语气斩钉截铁,“建业,可不能就这么放过秦淮茹!”
贾张氏举报他,让他从人民教师变成了臭老九,差点毁了一辈子清誉。
现在可算来机会了。
只要顾建业一报警,秦淮茹被抓进去,贾家就得断粮,饭都吃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