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孟清荣眼睁睁的看着,不知从何处得了勇气,远远跪下道:“清荣不敢求于两位比肩,只求锦爷也给清荣一次机会。”沈昼锦正色道:“清荣,炽儿的情形略有些特殊,秋儿则是无家世之累,但你不一样,你身后还有家族,所以与其拜我这种师父,不如好生拜入一个正经宗门,正经的武道高手,我答应你,定会帮你引见。”孟清荣膝行两步,正色道:“清荣知道锦爷言不轻发,既然说了帮清荣引见,就一定会帮忙引见。但清荣求到锦爷门下,锦爷出手相助,此乃上天给的缘法。清荣愚钝,不求什么高门,只求锦爷垂怜。”他重重叩头。沈昼锦擡手挡住:“可以。”孟清荣大喜过望:“师父!!”“等等呀!!”小凤凰大叫。它在后头又是拉又是拽的,但燕羲之死活不动。他当然想拜师,毕竟武技和武道不是一回事儿,不存在什么改投别派,可他觉得沈昼锦全无此意,他又什么也没做,实在干不来这种死皮赖脸的事儿。沈昼锦叹了口气:“算了,一只羊也是放,一群羊也是赶,都来吧。”燕羲之一呆,急整理衣裳头发,恭敬施了大礼:“徒燕羲之,拜见师父。”沈昼锦点了点头:“起来吧。”四人各自站起,喜笑颜开,又向谢思危施礼:“大师兄。”沈昼锦咳了一声:“不是大师兄,是二师兄。”谢思危斜眼看她:“你收我的时候,说我是你的大徒弟的。”“没有,我没说,”沈昼锦毫不犹豫:“你听错了。”行吧。于是谢思危受了礼。沈昼锦按跪拜的先后给她们排了行,也就是说,沈重阳、谢思危、戚兰秋、江殷炽、孟清荣、燕羲之。这对每一个人来说,都是意外之喜,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。几人都是喜笑颜开,晚上特意叫厨子多做了很多菜,吃了一顿。只有得知江殷炽回来了的陈慕雪,咬碎了银牙。她气的辗转反侧,一晚上都没睡着,早上一起来,就忍无可忍的冲到了小院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