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名普通的交警。·9¢5~k¢a\n′s^h-u^.\c!o`m′
在2022年初春的一个凌晨,发生了一件让我至今想起来仍然感到后怕的事。
那天轮到我值夜班,我是在城郊的高速路口执勤。
凌晨三点多,路上没有什么车,只有昏暗的路灯照着空荡荡的柏油路面。
我突然感到一阵尿急,可是最近的公厕在几百米外,走过去太费时间了。
环顾下四周,我看到不远处有一片芦苇荡,旁边是条小河,想着这大半夜的应该没人,不如就地解决。
"反正黑灯瞎火的,谁看得见。"我自言自语着,朝芦苇荡走去。
初春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,我裹紧了制服外套,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松软的泥土。
芦苇比我人还高,在风中沙沙作响,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。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,正准备解手,突然听到"扑通"一声,像是重物落水的声音。¨x*s\c_m?s_w·.?c^o·m+
我愣了一下,转头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,只是黑漆漆的河面上什么也看不见。
"大概是哪个夜钓的扔饵料吧。"我摇摇头,没太在意。
就在这一刻,一股异样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,比夜风还要冷上十倍,就像有人把冰块塞进了我的脊椎。我打了个哆嗦,赶紧解决完,几乎是跑着回到执勤车上的。
"怎么突然这么冷..."我搓着手,口中哈出的气在车内都成了白雾。
虽然车载温度计显示外面只有3度,可是车内一直都是挺暖和的,这股寒意一点也不正常,像是从我的骨头里渗出来的。
天亮交班后,我头疼得厉害,以为是熬夜的缘故。
回到家,妻子林悦已经去上班了,我随便吃了片止痛药就倒在床上。
这一觉我睡得极不安稳,梦里全是水声和模糊的人影在芦苇丛中晃动。
"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"晚上林悦回来时,我正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。·0+0¢暁_税-枉- _已_发-布_醉,歆-蟑.结~
"可能感冒了,头疼。"我勉强笑了笑。
林悦摸了摸我的额头:"有点低烧,我去给你煮姜汤。"
姜汤喝下去,汗出了不少,但是头痛丝毫没有减轻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的情况越来越糟。
社区医院的医生给我验了血,说只是轻微炎症,挂了几天水身体却不见好转。
我的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,连拿筷子都手抖。
"我们去大医院检查吧。"林悦看着日渐消瘦的我,眼圈红红的。
市医院的医生怀疑是脑膜炎,建议我们转去上海。就在准备出发的前一天,林悦的远房表姐推荐了个"看事"的张师傅。
"都什么时候了还信这个!"我虚弱地抗议,但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张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,他一进门,目光就锁定了瘫在沙发上的我。
"被东西跟上了。"他低声说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。
我不屑地哼了一声,但当他走到我背后,双手突然按住我的脖颈和脊椎时,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窜遍全身。
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有力,在我的后背几个位置用力揉捏,疼得我差点叫出声。
"忍着点。"他说着,手上力道更重了。
奇怪的是,随着他的按压,我混沌的头脑竟然开始变得清明。
张师傅随后走到桌前,拿起黄纸和朱砂笔画起符来,嘴里念念有词。画完后,他把符纸烧成灰,混在水里递给我。
"喝下去。"
我本想拒绝,但看到林悦哀求的眼神,还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。
那水有股奇怪的焦味,喝下去后,胃里立刻升起一股暖流,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。
"我...我好像饿了。"我惊讶地说,这是近一周来第一次有食欲。
林悦喜极而泣,连忙去厨房下面条。
更神奇的是,下午我居然能站起来,甚至到小区里慢慢走了一圈。久违的阳光照在脸上,世界不再像之前那样蒙着一层灰暗的纱。
"你老公在河边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。"晚上张师傅临走时对林悦说,"那是个水鬼,再拖个十天半月,阳气被吸干,大罗神仙也救不了。"
我坐在旁边听着,心里五味杂陈。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警察,我从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