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给的一个护身符。
"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要单独行动,"张教授分发着盐袋和符纸对着我说道:,"尤其是你,它对你的执念最深。"
踏入病院的瞬间,我就像掉进了冰窟。明明外面阳光灿烂,里面却阴冷刺骨,呼出的白气清晰可见。
我们直奔三楼的档案室,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,却总感觉多出一个...
档案室比上次来时更乱了,仿佛有人翻箱倒柜搜寻过什么。那个标着"特殊处置病例"的抽屉依然紧锁,但锁眼锈迹斑斑。
"让开。"陈明从工具包里拿出撬锁工具,几下就弄开了抽屉。里面只有一份发黄的档案袋,封面上用红笔写着"23号"。
翻开第一页,一张黑白照片滑落出来。这是一位年轻女子,已经瘦得脱相,眼睛大得吓人,直勾勾盯着镜头。照片背面写着"23号,1972年入院,电击疗法后死亡"。
"电击疗法..."张教授翻看档案,脸色越来越难看,"这不是治疗,是折磨。记录显示他们对23号进行了超量电击,导致心脏骤停...看这里,'实验性治疗',他们根本是在拿病人做实验!"
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,耳边响起尖锐的电流声,还有女人凄厉的惨叫。
,!
档案上的字迹在我眼前扭曲变形,化作血红色的"帮帮我"三个字...
“林默!”陈明摇晃着我,"你刚才像中邪一样,一直重复'她在墙里'这句话!"
我这才回过神,发现档案不知何时被我攥得皱皱巴巴,手指上沾着奇怪的黑色粉末,闻起来像是烧焦的皮肤?
"她在墙里..."我喃喃自语,突然明白了什么,"三楼尽头那间病房!就是我发现白影的地方!"
我们来到那间特殊病房,正午的阳光透过破窗照在铁床上,束缚带的扣环泛着冷光。张教授示意我们检查墙壁。
"这里!"陈明敲击着床头的墙面,发出空洞的回响。我们合力扯下腐朽的墙纸,露出后面被水泥粗略填补的裂缝。
正当我们想办法撬开时,整栋楼突然剧烈震动!天花板簌簌落灰,远处传来铁门重重关上的巨响。温度骤降,呵气成霜。
病房门猛地自动关上,陈明冲过去拉门把手,却像触电般缩回手,金属把手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。
"看窗户!"我惊恐地指向窗外。明明是大白天,窗外却迅速暗了下来,如同夜幕降临。
玻璃上开始浮现密密麻麻的手印,从外向内按压,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人想爬进来...
张教授迅速用盐在地上画了个圈,把我们三人围在里面。"不要出这个圈!"他点燃三炷香,青烟笔直上升,却在半空中诡异地拐弯,指向那面有裂缝的墙。
墙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,带着铁锈味。液体在墙面上蜿蜒,逐渐组成几个大字:"多管闲事者死"
陈明吓得脸色煞白,但我却莫名平静下来。我盯着那些血字,突然很确定,她是在求救,而不是威胁。
那种被针扎的感觉又来了,但这次集中在右手,牵引着我指向墙面某处。
"那里水泥比较新..."我恍惚地说,拿起陈包里的撬棍走向墙面。张教授想拉住我,但我已经跨出了盐圈。
刹那间,病房里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啸,所有玻璃同时爆裂。一个白色影子从天花板扑下来,我本能地抬起撬棍一挡——棍身顿时结满白霜,冻得我手掌生疼。
"林默!回来!"张教授大喊,摇动一个铜铃。铃声在密闭空间里形成奇特的回音,白影动作一滞。
我趁机用尽全力将撬棍插入墙缝,用力一撬。水泥块脱落,露出里面一只苍白的人手骨架!
就在我们震惊之际,白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,整个房间开始天旋地转。墙上的血字变化了:"救...我..."
张教授迅速从包里掏出一卷红线,让我缠在那只骨手上,同时开始诵念往生咒。白影在红绳缠上骨手的瞬间凝固了,渐渐显露出人形,正是照片中那个23号病人!
她的表情从狰狞变为哀伤,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。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触碰了她的额头...
刹那间,我坠入她的记忆——
1972年,雨夜。年轻的女教师苏婉被强行押入病院,只因她声称能"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"。
院长诊断她为"精神分裂",实则是看中她的特殊体质,想用极端电击"激发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