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浪一点。要是两个都是保守派,还怎么造作这么年轻漂亮的身体?
顾辞的注意力本不在这里,她要考虑的事情太多,譬如谈昕怎么会离家出走,譬如她为什么会偷占星球,譬如那个不能说的“苦衷”到底是什么。
谈昕是怎么做到事情还没解决,就想到这件事的?
犹豫片刻,挤出一句:
“我还没原谅你。”
谈昕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,软乎乎地在她耳边说:
“那这不是要给你肉。偿了嘛。”
喜欢的人贴在脖子边讲话,一面说话还要一面用手指磨她的蝴蝶骨,声音软软诺诺,像极了上次做到最后没有力气啜泣着求饶的时候,也是这么软软地缩在她怀里,说,阿辞,不要了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