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勾勾看向她:“师父的手不方便,徒儿冒犯了。”
莫怜平躺在床上,衣服一件件被解开,空气的灌入使她煎熬备至,哪怕是与人双修的时候,她都不曾这样被动过。脱到就剩最后一件裹住她的羞耻心,衣服刚被掀开露出腹部的伤口,莫怜连忙按住:“就,就这样。”伏升本也没有再往上掀的打算,再往上掀,他不一定能忍得住。只是她曾经可以不着半缕贴上他的身,如今换了个身份,却连看都看不得,这样的落差叫他分不清是好还是坏。“好了没”伏升半响没动作,莫怜忍不住催促道。“压着了。”换绢帛得从后背绕过,伏升扶莫怜坐起,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。莫怜倚靠伏升肩膀,埋下自己发烫的脸,试图以多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:“我们扮演多日,为何他还未出现,是不是他知道我们是假的。”防止隔墙有耳,她声音很轻,只有两人这般亲密的距离方能听到。伏升绕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圈一圈把绢帛解开:“他每次现身,都是在师父要与别人双修当晚,师父不会与我主动,更不会与我双修,我猜,这便是他不会出现的原因。”不可避免,伏升总会解绢帛的过程中碰到莫怜的腰肢,莫怜身子一颤:“双修要如何做戏,总不能来真的。”“为何不可”伏升语气自然。莫怜猛地擡头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!”一激动,莫怜松开手,衣服掉了下来。伏升及时按住往下掉的衣裳,没让它碰到伤口。酥软的触感就在成熟蜜桃附近,莫怜往后退缩,伏升圈住她,沉声道:“别乱动。”莫怜没再动:“我,自己来。”伏升松开手,目光深邃:“师父不介意与别人,为何要介意与徒儿,师父说过,你喜欢徒儿的皮囊,不是吗”“胡闹,师父跟徒弟……”莫怜语塞到说不出话来,只道:“此事万万不可再提,莫要再提。”繁花长裙曳地,浑身打扮艳似花孔雀。花珏带了他的相好回到合欢宗。近几日不知怎么地,赫郎的身体越来越虚,她思虑再三,决定把人带回宗里养着,也能有彭许帮忙看看。她先安置好司赫,再去寻阮鸢解宗内最近发生的事情。“所以阿九寻人,身边就带了一个徒弟”“阿九说,人多反而招摇,”阮鸢道,“阿九今日刚传回消息,她杀了蒿震,毓青被杀那天,是他动的手,毓青的仇也算报了一半。不过阿九身上受了些伤,得养好伤才能回来。”“着实辛苦她了,”花珏挂心道,“她伤势如何”“已无大碍。”阮鸢禀告:“毓青的事情牵扯到药王宗,天机堂,灵宝楼,”她顿了顿,“还有万剑山,估计还会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门派参与在其中。”“万剑山……”花珏神色有了忧虑,若万剑山也牵扯进来,怕是事情变得太棘手。她吩咐阮鸢:“告诉阿九,此事需得从长计议,叫她不可轻举妄动,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。”阮鸢道:“我这就去给阿九传信。”莫怜看完阮鸢发的消息,挥手散去灵蝶。昨晚的尴尬还未消退,今早不出意外,又要重复一遍。莫怜解开衣服,靠在伏升怀里换药,思索道:“救你回来的时候,我就想着,找个上品灵修体与你双修,你的灵池太浅,第一次的双修对象极为重要。我知你体贴孝顺,但不可以自己的仙途做笑,耽搁在我身上,昨晚的事下不为例,以后不要再提。”伏升语气平和道:“师父忘了,他每次都是在师父双修前,提前出现阻止,既如此,师父为何不敢跟我赌一赌。”“你是说”莫怜擡眸对上伏升的眼睛。伏升道:“与在狐狣山一样,师父可以以徒儿同寝,床帐里的事,纵使他再神通广大,还能偷窥到床帐下的事情不成。”“同寝”莫怜瞳孔微微睁大,之前睡在同一张床乃形式所逼,现在……她镇定道,“没用的,狐狣山他就没出现。”“狐狣山师父与徒儿各睡各的,任谁看了,都没有双修的意思,”伏升蛊惑道,“师父,难道你就不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”是得尽快解决。再拖下去,回到合欢宗与徒弟做戏,她这个长老的面子还要不要。空气凝结。莫怜迟迟启口:“好,就按你说的做。”伏升轻抚莫怜脸庞,嘴角抑制不住扬起:“等你养好伤。”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伏升:急着黑化(不是)/急着转正,很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