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根本挤不开道。”
“宗门规矩就是多,若不是不能随意使用法术,我早到了,”黎相雾不满道,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我一定得在一炷香时间能赶到,听到了没有!”在他门门派随意使用术法,若被发现,没有合理的理由,则示为挑衅。“听、听到了。”车夫赶紧下车打点通路。黎相雾愤愤坐回马车,心早已跑到了莫怜那儿去。他盼了那么久,今晚终于能抱得美人!彭相雾兴奋地坐立难安,不枉他花费那么多精力低声讨好,同门好友都说莫怜眼高于顶,看不上他,等他把人睡了,再回去堵他们的嘴,岂不痛快,快哉!马车终于继续行驶,黎相雾心潮澎湃,不停在马车里整理自己的衣衫和发型。一炷香的时间将到,路途没有停歇,照理来说应该要到了。他刚准备掀帘出去看看外面情况,忽然马儿一声长啸,马车猛地停了下来。黎相雾身形不稳,才起身就被颠簸跌坐了回去,撞到后背。他重新起身出去,骂道:“谁敢坏我好事,看我……”眼前一黑,黎相雾昏了过去。醒来被人蒙住眼睛、绑住双手,不知自己身在何方。他感觉到身前有一人,那人气场强大,透着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。直觉告诉他,这个人的修为肯定远远在他的上面,不然他不可能那么轻易就会被抓。“阁下是谁?”黎相雾尽量保持镇定,“不知阁下绑在下过来,可是在下曾有得罪过阁下的地方?”“你错就错在,觊觎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。”入耳的是一道清脆灵动的女声。是个女的。不对。黎相雾凝神辨别:有两个人!“阁下不怕我,就不怕得罪了整个药王宗?”黎相雾侧脸面对气息更为恐怖的那人。那人始终没有开口,开口的仍是那位女子:“那也得你有命说出去。”女子阴森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,黎相雾踢脚后退,试图动用法术挣脱绳索,却徒劳无功,绳子越动收缩得越紧。他能感受到,绑他的为仙门法器,询问道:“你我同为仙门中人,你要杀我起码给我个理由,究竟为何,或许是个误会呢。”“你话太多了,”绿箩蹲下,用匕首轻轻划过黎相雾的脸庞,“你这张脸太糙,美人应该看不上。”绿箩靠得近,黎相雾用鼻子嗅了嗅,脸上狰狞出怒色:“妖,你竟是妖!”“啊哦,”绿箩手上的匕首用力,“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,那就更不能留了。”“够了,”那人终于开口,“去查。”“是,主人。”那么厚的灵力作为食物,绿箩喜不自禁,一刀下去,挑断黎相雾手筋。黎相雾痛苦惨叫:“药王宗一定不会放过你们!”“这样啊,那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,看你们药王宗到底能不能抓得到我们。”伤口痛裂,正是黎相雾最虚弱的时候,绿箩趁虚而入,引黎相雾进入幻境。良久,绿箩从幻境中出来,神色凝重:“我看得清清楚楚,在狐狣山告知美人,合欢宗五长老死讯的那名女妖,当时就站在五长老身边,他们看上去举止亲密,互相熟识,那名女妖撒谎了……”立于闹市,有一条烟花柳巷,烟花柳巷内,当地最大的勾栏院,背后老板名唤彭许,彭许特意清场,放姑娘们一晚假期,留给莫怜施展拳脚。“人为何还不来?早在一个时辰前六师姐便已经派人传来了信,说黎相雾已经出发。”过了约好的时辰,莫怜恐生变,影响了计划。“别急,”彭许不相信黎相雾会错过这次机会,“我去看看。”彭许前脚走没多久,黎相雾走了进来。他面无表情走向莫怜,莫怜倒酒,嗔怪道:“你迟到了,我莫怜的房可不是那么好进。”酒杯递到黎相雾面前,黎相雾直接拿起一饮而尽。“我等了那么久,一杯可不行,当罚三杯。”莫怜递上第二杯酒,手攀上黎相雾的肩膀。黎相雾神色冷淡,睨了莫怜一眼,依旧一饮而尽。莫怜觉得今日这个黎相雾有些不对劲,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她端上第三杯酒,不用说话,黎相雾端起直接喝完,像是宣泄着某着情绪,酒杯放下的声音很重很重,莫怜不悦看过去,黎相雾擡眸回视她,恍然间,莫怜怎么会莫名其妙在对方的眼神中读出类似于捉奸的审视和责问?还未来得及进一步琢磨,黎相雾手一挥,烛火熄灭,房内黑漆漆一片,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轩窗,能勉强看清些许轮廓。“如此急?”莫怜不确定对方醉没醉,想拖延些时间,她擡手要去把烛火点起。黎相雾猝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力道之大,莫怜挣扎,他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