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嫌家里闷,你怎么也这幅历劫的模样?”
徐瑾曼心说,历劫都没这波折。其实比起徐家的事,她更心酸沈姝。原身把小暑放了,却把沈姝当做替代品企图利用婚姻之便折磨。沈姝什么都没有做错,全然是无妄之灾。“什么事?”徐瑾曼问童嘉。童嘉坐到徐瑾曼对面,接过周沛端来的咖啡:“我心情也不好。”徐瑾曼:“巧了。”“那你先说说,你怎么了?”“有事就说,我今天没空应付你。”童嘉习以为常:“切,好歹朋友一场,我有一个忙,你帮不帮?”“说。”“我女朋友出差了。”童嘉说:“我想给她一个惊喜,想找你给点意见。”徐瑾曼莫名其妙:“什么意见?”童嘉道:“你和沈姝在床上都喜欢什么啊?火,热一点的。”“……”徐瑾曼:“你有病?”“你才有病。”童嘉把咖啡往旁边移,然后双手趴在徐瑾曼对面,下巴靠上去:“我说真的,你别看我经常跟你口嗨,其实我和我女朋友在那方面还是挺保守的。”徐瑾曼:“……”真没看出来。徐瑾曼放下手里的文件,尽量把面前这人当成一个柔弱的oga对待。她心平气和:“你能不能注意点,聊点正常的话题?”童嘉立刻摇头:“不能。你不知道我有多可怜,我要是不要求,我和我女朋友能半个月不做。”“……”徐瑾曼:“关我什么事?”“谁让你是懂王呢?早就听说你玩儿的花,就当收个学生嘛。”童嘉苦着脸,“大不了以后我把沈姝消息免费给你。”徐瑾曼:“……”徐瑾曼睨着她的样子,脑子里莫名想起早上画面。沈姝就坐在身边,不过一拳头的距离,她的黑色头发有几丝翘起来,白t恤略微起皱,穿着黑色藏银线的短裙,和她锁起来的奶油白皙手臂……凌乱而禁止的美。刚听完沈姝被原身欺辱的真正原因,按理说她现在不应该想这些。这种回味怎么都有点禽|兽。除了这点之外,徐瑾曼并不觉得这想法羞耻。她只是单纯认为那样的沈姝,确实很美。徐瑾曼沉思片刻,道:“或许你可以考虑……买个手链?”“?”“能行吗?”童嘉拿起咖啡喝了一口,眼睛里已经跃跃欲试。“行不行不知道,应该挺刺|激。”“应该?说得好像你没玩过。”徐瑾曼沉默。昨晚她的印象只记得趴在沈姝背上,回了酒店,然后……后面就断片了。房间里得罪人的整个过程她完全不记得。所以她只能说,可能是玩过。但最好不要玩。-童嘉心满意足离开后,周沛从外面进门,说道:“小姐,刚才陆夫人给我打了电话。”“说什么?”“问您有没有吃饭,身体怎么样。”徐瑾曼一顿,说实话,陆芸给她的母爱是她没有体会过的,但那种无原则无底线的溺爱,偶尔也让她不适。忽然,她听周沛说道:“其实陆夫人挺不容易的。”周沛难得在她面前说这些,徐瑾曼道:“我知道。”陆芸和徐韬是再婚,她不常回去,徐韬对他前任的孩子显然更喜欢,陆芸在那个家里,也不好过。“您要不要回去看看?”徐瑾曼却摇头:“你觉得我应该回去?”“徐家那么大的家业,陆夫人应该是想您回去。”这话一语双关。徐瑾曼揉了下脖子,后背靠向椅子,可能聊了会儿天,她的情绪放松了一些。“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徐家的家业。”她道:“我和身边的人,活的轻松自在就行。”大概是想童嘉说的那样,她从小到大对钱没什么欲望,对她来说赚钱也不是什么难事。所以有时候她过的很理智,有时候又活的很理想。-“曼曼真的这么说?”“是的。”陆芸放下手里的修枝剪,对着手里道:“她怎么能不在乎呢?没有徐家,靠她几家小公司,以后要怎么活下去?”“夫人,小姐现在做的很好,至少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努力。”“你懂什么?没有徐家在背后撑腰,她怎么可能这么顺利?就算是她自己的努力,但这都是那是暂时的,以后呢?谁来保证她永远能这么顺遂?”陆芸道:“把你留在她身边,是为了照顾保护她,其他的话不需要你来说。”周沛静了一瞬:“是。”陆芸沉默片刻:“她以前不是这样的,以前再怎么玩,胡闹,至少她还有争家产的心气儿,自从结了婚……”她问:“上次说她和沈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