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澡,身上冒着热气,连带着玫瑰香气扑向安奕竹。
香甜的Omega,本身就像一块端到饥饿人面前的蛋糕。
她却像毫无自觉似的更靠近了安奕竹一步。
她是蛋糕。
确实藏着刀的蛋糕。
她现在倒想看看,安奕竹敢不敢吃。
这股热气是平时郁谷秋身上少有的。
安奕竹闭了闭眼,才抑制住牙床下藏着的獠牙。
但她迎上郁谷秋的劲,靠近她:“不是!我是回来见你的。”
郁谷秋见安奕竹齿尖细微的变化,语调里压不住的亢奋,还有后颈处抑制贴晕开的粘稠。
她沉了沉眸子,继续拖拽着安奕竹走动。
但安奕竹顺着郁谷秋的力气,却没有被扫地出门。
安奕竹被留在了房间里,甚至被推进了浴室。
“洗澡。”
郁谷秋下达的指令有些莫名其妙。
莫名到让安奕竹的大脑只能机械地接受指令,愣愣地关上浴室门准备执行。
直到看着水汽弥漫的浴室,被地上冰凉水渍滑得一个激灵,安奕竹才反应过来,自己是被郁谷秋推进浴室了。
这场面像极了刚被郁谷秋捡回家的时候。
只是现在更糟糕。
郁谷秋什么换洗的衣服都没有给自己留。
浴室里只留下一片属于郁谷秋的气息。
脏衣篓里,郁谷秋脱下来的衣服,以及旁边郁谷秋叠得的好好的吊带睡衣。
安奕竹摸了摸睡衣,没有湿。
所以郁谷秋刚才没有穿这条出来,是为什么,是为了让自己穿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