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了一下之后当天下午就把这个会开了。
并且扯虎皮拉大旗:“这个事情我已经给大队那边说了,别的生产队后面怎么执行我不管,咱们生产队绝对是严格执行。
举报的人也不要怕得罪人,我这个人做事情一向给人留余地。回头我就在门口订个木头箱子,看见谁私藏了,你就把谁的名字写纸上,给我塞箱子里去就行。
把你的名字也留上,回头奖励的时候我也不会大张旗鼓。咱们相互监督了也相互不得罪。”
江成安在那里感叹:“这人不怪能当队长的,真鸡贼呀!”周全的比他这个脑子还周全。
“是不是感觉遇上对手了?”在团里的时候,江成安的脑子就是出了名的活络。
不管是在团里训练还是外出任务,那点子一茬接着一茬的。
“不至于不至于。我还是没有人家老道,想事情虽然能想到那个点,但是没有人家周全,还得好好跟人家学习呀。”
胡辛铭问他:“你跟唐红筝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一前一后说不训练就不训练了?以后就都这样了?”
“就都这样呗,都下来当农民了,还训练什么呀?我是没有你跟邓青宁那样的恒心。
既然从团里下来了,很有可能就要在农村待一辈子了。
就算是有机会回去,大概也不会再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了。这就当个兴趣爱好得了,没必要那么拼。
人也不是铁打的,秋收是一场硬仗。本来就够累了,还要坚持训练,我是做不到啊。
唐红筝怎么想的我不知道,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。
你不会觉得,咱们还能回首都还能回那个文工团吧?”文工团现在都不是文工团了,也不知道这个世道到底要变成什么样子?
他们虽然丢了铁饭碗到农村来,但比起外面农村已经算是够平和的了,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胡辛铭不知道:“我不想放弃,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儿。我觉得如果我放弃了以后会失去很多,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“你能坚持的了你就坚持啊。人跟人是不一样的,每个人的能力和恒心也都不一样。做自己的事,走自己的路,不用总向别人看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