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资本家做派——首鼠两端。
人证在手,即便所谓的“红色爱国商人”护身符,也保不下他沈怀安了。
然而找不到沈怀安,赵主任在街道办这里发火,终归只是无能狂怒。
只能派人死守小洋楼,准备半月后再好好对付那姓沈的。
如果就这么逃了,哼哼,沈怀安一个叛逃的帽子,一辈子也别想摘掉。
经过转站,连续坐了一天半的火车,一家人精神格外疲惫。
终于千辛万苦地赶到了鹏城,刚下火车,沈悦只觉双腿发软,仿佛不是自己的,这是硬座坐出来的后遗症。
搀着同样痛苦面具的弟弟,随着人流缓缓走出车站。
这个享誉全球的繁荣都市,如今还只是个小渔村,当地人如多数贫困地方般,生活过得格外贫困。
沈悦转身之际,突然眼角瞥到一抹鬼祟的身影在妈妈不远处徘徊,发觉他眼睛贪婪盯着妈妈的行李箱。
赶紧将弟弟推到父亲那边,几步窜上前顶肘冲向,已经欺身上前欲抢箱子的男人。
男子注意力全在箱子上,感觉下肋受到冲击,已来不及反应。
刚想握拳回击,只觉浑身一股奇异的电流窜向全身,就不省人事了。
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
等沈怀安夫妻俩反应过来,只见女儿用手肘撞开一个陌生男子后,防备地张开手护在他们面前,而那陌生男子则仰躺在地上,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。
李芸后怕的将行李箱抱在身前,连声询问女儿有没有伤到。
刚才她清晰感觉到那个陌生男人,想要扯下她的行李箱。
如果不是女儿及时撞开对方,没任何防备的她,说不定箱子已经被这人抢走了,箱子里还有丈夫交给她保管的一部分金条,要是丢了,可真是损失惨重。
“我没事,这人是小偷,他想抢我们的行李。”
沈怀安厌恶地瞪了眼地上的男人,伸手将女儿拉向身后护着。
满脸关切,出口却止不住教育,“以后碰到类似的事,切不可像刚刚那样冲动,行李丢了就丢了,万一你出了什么事,才是这个家最大的损失。”
沈悦心头一暖,意外来临,父母第一反应只有她的安危。
父母并不知她学过自卫手段,也不知她能从空间里取出电棍偷袭对方,因此会担忧也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