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为自己的部族引来刀兵之祸,到时候洞主会为南中诸人所耻笑,只会说洞主有眼无珠。”
孟获看着王一这般动作,心中不由得佩服这王一的胆气,心中有些意动,更想要继续探探这支汉军的底。
“壮士可通姓名,壮士所指的先生究竟是何人?如壮士这般又在你家先生麾下任何等职位?”
“我家先生便是信任的越嶲郡太守王安,王一不才,只能在先生帐下做一洗衣叠被之人。”
孟获实在有些难以确信,这王一这般人物,居然只是一洗衣叠被之人。
“王壮士休要消遣,如壮士这般人物,若是在我南中,便是做不得一部首领,也能身居高位。不如壮士就此到我南中如何?我必以上宾之礼相待。”
开玩笑,听王一这般话语,怕只是小厮仆役之类的人物,可这样的人,真的是么?
“南中虽好,却非汉土。我家先生有大才,更有大志,以助汉中王复兴汉室为志向。我观洞主颇有勇力,也有建功立业之心,不如就此率领南中诸部归顺汉中王,到时候汉室复兴,朝廷册封洞主为南中诸部之王,岂不是必现在自吹自擂,更加名正言顺?”
说到底,你这大王是你自己叫叫的,若是能够被当时最为强大的汉室册封,那便更加具有法统性。
“好一张牙尖嘴利,既然你家先生,还有那背后的汉中王有如此实力,又何必如此着急前来?”
孟获有些被说动了,可一想到对面的王安如此心急的派使者前来,心中又添了几分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