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那小腰要是能摸上一把,这辈子也舒爽了。”
他低声嘀咕着,正巧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张氏。
张氏本就对此心生不快,这会正巧听见李二肖想舟舟那个狐媚子的话,她叉着腰,虎视眈眈地望着李二。
“你说什么呢!”
“好你个李二,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付出一切,你成天到晚游手好闲就算了,还去肖想那些狐媚子?”
“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,你到底对不对得起我?”
被张氏揪着耳朵痛骂一顿,李二心里难免有些不得劲。
他一把将跟前的张氏推开,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。
“像是你这种泼妇,也只有我肯娶你。”
“你要是再这么嚣张跋扈的话,我指定……”
“休了你”三个字似乎卡在了李二的让嗓子眼里,他对上张氏满是狠意的脸庞,竟是憋不出来了。
“你个负心汉!”
一墙之隔的柴火间里。
晏鹤清冷着一张脸,静静地听墙根。
张氏和李二隔三差五就吵得不可开交,这种情形,晏鹤清也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但这一次,晏鹤清也断然不可能会放过李二和张氏。
若非是他们肆无忌惮地散播谣言蜚语,晏氏便不可能会成为乡里乡亲口中不知捡点,又红杏出墙的下作胚子。
晏鹤清咬着牙时,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意。
下一瞬,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掌心中的月牙胎记。
晏鹤清心中默想着蒙汗药时,她面前便突然出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。
这种蒙汗药无色无味,也必然不会被李大察觉。
夜幕悄然而至。
舟舟刚刚翻身上了床,她欲要合眼休息,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。
她即刻警觉起来,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晏鹤清曾经向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。
莫非是李大摸黑来了?
舟舟故意捏着嗓子,娇滴滴地问了一句。
“是谁啊?”
一听这声响,门外的李二已然蠢蠢欲动。
他三下五除二地用木棍将拴上的门撬开,瞧着半靠在床边美艳又动人的舟舟,更是止不住地笑起来。
“舟舟,你今晚就依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