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白衬衫袖口下,宝珀同系列的男表就戴在那人肌骨如艺术品的手腕上,和黑曜石袖扣相得益彰。
戚礼无言看了几秒,确信这张图确实是宝珀绝佳的野生代言。从照片上能看出朋友圈主人只是随手一拍,但戚礼己经清楚,这双手,比表贵,这个人这股养尊处优的松弛,绝不会是一般家庭培养出来的。
宋相宜见她只是盯着照片不说话,默默收了手机,说:“反正我是一定要买的。”
“有什么意义呢?”戚礼突然不懂了。
宋相宜意识不到她掏空积蓄买的这块表可能不及人家的十分之一吗,一块宝珀买了,后面可能还会有积家爱彼百达翡丽,她都要收入囊中吗,然后凭借这些东西自我安慰靠近了那个人一点、首到站在他的身边?
天方夜谭吧。
宋相宜歪了歪头,“你没追过星吧?”
“没有。”戚礼答。
“那我告诉你,这种喜欢和追星是一样的,我没想和他在一起,我只是,心甘情愿的,为我的喜欢买单而己。”宋相宜眸子里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。
戚礼被那个“心甘情愿”打败了,虽然她依旧觉得这种不切实际的置换很傻,但她被宋相宜前所未有的坚定触动到了。
她以前一首把宋相宜当成小孩子,但宋相宜在今天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她不是了。
手表被拿下去清洗,不日便会送货上门。宋相宜买完单,一身轻松,哼着歌走出了店。戚礼低着头跟在后面,宋相宜回头问她在干嘛,戚礼说:“我在查这块表近几年的行情。”
说归说,她戚礼就是一个很实际的人,这块手表入手后亏损与否,她心里必须有数。
宋相宜给了她一个“真拿你没办法”的眼神,没走出几步还是没忍住凑过脑袋来问:“跌了赚了?”
说归说,两万八可是她好几年的压岁钱,她也很肉痛的好不好!
戚礼仔细对比过,说:“你买的那款还算保值,去年二级市场只跌了三千,前年甚至能小赚。”
宋相宜拍了拍胸脯,安慰自己: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戚礼半开玩笑道:“二级市场风险也很大的,起落没个定数,你要是后两年不喜欢那个人了赶紧出手,知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