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,脸上挂起惯常的笑。
“嗯?怎么了轻语?”
苏轻语端着一杯茶放在桌上。她穿着米白色毛衣,头发挽起,看起来温婉,但有些疲惫。
“没什么,看你站了很久,想什么呢?外岛的事还没完?”
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,看到了我眼底的闪躲,推掉应酬陪她,提的画展第二天就送来邀请函,显得刻意。
“差不多了,杜家核心资产接收了,剩下的无瑕在办,翻不起浪。”
我拉她在沙发坐下,手臂环住她。
“倒是你脸色不好,是不是太累了?别什么都自己做,身体重要。”
苏轻语靠在我怀里,闻着熟悉的木质香,心头却蒙上阴霾。
这份过分的体贴让她不安,外岛、温冷然,这两个词在她心里盘旋。
办公室门被敲响。
“进。”
我应道,手臂没松开。
宋无瑕推门进来,看到我们后说。
“纪总,苏总,外岛收尾完成,杜家相关股权变更办妥了。另外,温冷然经理那边情绪不稳,报告有低级错误,秘书说她这两天请假去了几次医院。”
“医院?”
苏轻语的心一沉,从我怀里直起身,看向宋无瑕问道。
“她病了?严重吗?”
宋无瑕摇头说道。
“不清楚,请的病假,没说原因,但看她状态不太好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撞,医院?请假?情绪不稳?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。
难道是那个可能?握着苏轻语肩膀的手收紧了。
苏轻语心头那根刺扎得更深,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“知道了。”
我强迫自己松手,语气恢复冷静。
“状态不好就调整,该休息休息,该看病看病,别耽误事,分公司刚接手,一堆事,没空看她闹情绪。”
这话是说给宋无瑕听,更是在撇清,安抚自己,也是给苏轻语表态。
宋无瑕点头说。
“是,纪总,我会转达。”
她捕捉到我语气里的烦躁,汇报完其他工作就离开了。
门关上。
苏轻语放下茶杯,清脆一响。
“久昇,温经理在外岛压力很大吧?杜家刚倒,局面复杂,我看她有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