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松岭眼睛猛地亮起!
杜明浩继续说道。/r+u\w!e+n¢.·n+e,t′
“如果她谈好的项目,总在最后关头,因为一些意外黄了,纪久昇那个冷血动物,还会容忍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经理吗?”
“妙啊!”
温松岭激动得想坐起,牵动断腿疼得龇牙,眼中疯狂更盛。
“让她滚蛋,也让她抬不起头,让纪久昇付出代价!”
杜明浩看着癫狂的温松岭,眼底轻蔑。
他又拿出一沓崭新美刀,丢在温松岭身上。
“这些,是路费和活动经费。到了外岛,会有人联系你,告诉你怎么做,把哪些消息透露给哪些人。”
杜明浩声音带着蛊惑和警告。
“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你背后有很多朋友,都盼着久语在外岛栽跟头,盼着纪久昇焦头烂额,好好干,你腿的仇,你堂姐的气,还有更多好处都在后面。”
他不再看温松岭被贪婪仇恨吞噬的嘴脸,整了整衣领,转身离开。
房门轻轻关上。
病房里,只剩温松岭缓缓扯出一个恶毒的笑容。
“温冷然,我的好姐姐,纪久昇,你们等着吧,好戏才开始!”
外岛,久语分公司,温冷然办公室。·2.8-看′书?网` ·更,新¢最~全^
温冷然背对门口,指间的烟快烧完了,烟灰摇摇欲坠。
窗外是港口忙碌的景象,巨大的轮船和吊臂林立,但此刻这些喧嚣被隔绝在外,显得沉闷压抑。
分公司内部暗流涌动,关于她,关于被打断腿扔出总部的堂弟温松岭,关于那段被剪辑的视频的流言,在四处传播。
视频已在外岛小媒体和论坛流传。
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,几个原本谈妥的合作方,电话要么不通,要么被秘书以“领导在开会”为由推脱。
她温冷然,仿佛一夜之间成了麻烦。
门被粗暴地撞开,带进一股医院消毒水和廉价发胶混合的气味。
温冷然猛地转身,烟灰簌簌落下。
温松岭!
他拄着崭新的金属拐杖,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,裤管卷起,露出绷带。
“温冷然!”
温松岭声音嘶哑,用力杵了下拐杖,发出闷响,身体晃了晃才站稳。
“我亲爱的好姐姐,看到我这样,痛快吗?”
温冷然心一沉,掐灭烟,声音冰冷说。
“温松岭,谁让你来的?出去!”
“出去?”
温松岭怪笑一声,拄着拐杖,一步一顿地挪进来,拐杖撞击地面的声音敲打着温冷然的神经。*r·a+n′t?x¢t../c¨o¨m¢
“我可是你亲堂弟,我被纪久昇打断了腿,像死狗一样扔在大街上,全本岛都在笑话我,笑话我们温家!”
他停在温冷然巨大的办公桌前,双手撑在桌面上。
“你呢?我的好姐姐,你在外岛当经理,吃香喝辣,你替我说过话吗?替我讨过公道吗?你连个屁都没放!”
温冷然被他身上的汗味逼退半步,胃里翻腾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,说道。
“温松岭,你自己干了什么蠢事,自己清楚,你跑去总部闹事,打着我的旗号敲诈,纪总没送你坐牢,已经是仁慈!你还敢……”
温松岭猛拍桌子,桌上的东西震了一下。
“打断老子一条腿叫仁慈?那是羞辱,是踩我们温家的脸,温冷然,我告诉你,老子这条腿不能白断!这口气,咽不下去,纪久昇欠我的,苏轻语欠我的,久语欠我的,都得还!就从你这儿开始!”
他伸出脏手指,几乎戳到温冷然鼻尖。
“五百万现金,现在就要!还有,我要个职位,就在你这分公司!部门经理,油水要足,这是你欠我的补偿!”
温冷然只觉得血冲上头,气得眼前发黑。
“温松岭!你疯了,五百万职位?做梦吧,你滚出去,不然我叫保安了!”
“叫保安?”
温松岭压低声音说。
“好啊,把保安叫来,把记者也叫来,让全外岛看看,看看久语经理是怎么对待断了腿的亲堂弟的,顺便,我也跟他们聊聊,聊聊当年你怎么爬上纪久昇的床的?用了什么手段?又是怎么被玩腻了扔到外岛的?还有,你在外岛这一年,借着久语的牌子,捞了多少?吃了多少回扣?账干净吗?要不要我帮你回忆,或者编点更劲爆的?”
温冷然浑身剧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