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病房,切断一切外界干扰,包括光线、声音,以及家属探视,这个过程可能持续数周甚至数月,期间家属无法进入,只能通过外部监控屏幕了解情况。”
她的目光透过镜片,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脸上说。
“这是前沿的方案,也是我们认为对苏小姐最有利的选择,外界任何微小的刺激,包括情绪波动、携带的细菌病毒,都可能干扰脆弱的神经信号,功亏一篑,希望您能理解并配合。”
配合?切断探视?把我这个唯一的监护人和保护伞彻底隔绝在外。
任由你们在那个所谓的超净环境里,继续执行苏家那可控的谋杀?
我拿起那份方案书,指腹捻着纸页,慢条斯理地翻看。
“林主任,方案听着挺前沿。不过,作为轻语的丈夫,也是她的第一监护人,我有几个问题。”
林凤芝微微点头。
“请讲。”
我抛出问题说。
“这个方案的治愈率,具体是多少?有没有公开的、权威的临床数据支持?尤其是针对轻语中的这种类型神经毒素?”
林凤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像被什么硌着了。
“纪先生,这些属于核心医疗机密和专利范畴,涉及到商业机密和知识产权,详细配方恐怕不便向家属公开。副作用在可控范围内,我们会严密监测。”
我轻轻呵了一声,那笑意半点没渗进眼底。
“林主任,商业机密我理解,但躺在里面的是我妻子,她不是实验品,我对她的治疗方案拥有绝对的知情权和决定权,如果连用在她身上的药是什么、有什么风险我都无权知道,这恐怕不合医疗伦理,也不符法律规定吧?”
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带着沉甸甸的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