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性命，但还是受了些伤，那身白衣上，斑斑点点的布满了红色痕迹，看起来触目惊心。面上更是毫无血色，连呼吸都显微弱。

乌雅照赶忙提议：“咱们先离开这里，去寻个大夫。”说着，伸手去扶顾盼。

顾盼却端坐在原处，并不起身。乌雅照诧异看他，他便固执地说：“我要在此等姐姐。”

乌雅照见识过顾盼的倔强，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劝阻，立刻叫来身边的小厮：“赶快去清瑗那儿寻乌雅辞。”

“不要。”顾盼打断了她，正宫娘娘般体贴大度地说，“不能扰了姐姐的雅兴。”

这一个两个都是怎么回事儿？他寻思乌雅辞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。一旁看戏的乌雅其满脸费解，直觉鲜花插在了牛粪上，而且还是坨喜欢招惹苍蝇的牛粪：“你和紫空……为什么啊？”

顾盼虚弱地咳了两声，咳得眼含春水：“自然是因为姐姐很好……你不懂。”

乌雅其：……唔，他确实不懂。毕竟他没有犯病。

乌雅照摇摇头，在乌雅其身边低声耳语：“听说过一句话没有？男人不坏女人不爱。反之亦然。”

她说着酸溜溜地夸赞了起来：“乌雅辞身体刚刚好转一些，能碰男人了。就迫不及待地成为了玉华公子的入幕之宾。啧啧，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啊。”

乌雅其倒还算公平，听了乌雅照的话批评道：“你刚刚也想勾搭他。”

乌雅照一脸正气：“那不一样，我找他有正事。”

乌雅其：“……”换个难看一点儿的来，她保准就没有正事儿了。呵，女人。

过了许久，暝欢终于姗姗来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