疍民和采水人身上套一根绳索,千方百计防止他们挣脱,我又何尝不是这样?
彭老生麾下那帮人好勇斗狠,战斗力强,但是没有入货、出货的渠道。
徐惟学那帮人以生意人居多,有货栈,有供应商,有遍布东海南洋的稳定客户,但整体武力偏弱。
他们两个无论哪个,单纯靠自己也好象只有一根拐杖的瘸子,走不快也走不远。
必须紧紧依附于东海国才能过得滋润。
在经济生态位中的地位就让他们怎么跑都跑不掉,这是客观因素决定的,跟他们的主观意志无关。
加之儿孙当质子这个双保险,这种体系几年内都不会问题。
几年后,伟力归于自身的神道职官体系,就能帮我补足最后的制度短板,真正稳坐钓鱼台。”
他却不知道,徐惟学走出行宫后。
在给自家么儿传信时,依旧没有完全放弃一开始的那个念头,始终保持着自己用“千金”开道的路径依赖。
“质子一般都是在宫里当侍卫,但就算王爷收了我儿当‘书童’,我也可以接受。
反正我生的千金很多,儿子也不少,一个两个赔的起。
只是我有些摸不准这位爷的口味到底如何啊?”
这么想着,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了掏,掏出一枚双鱼型状的黑白二色【龙阳泣鱼佩】。
“传说战国时期龙阳君生的像美女一样婉转媚人,得宠于魏王,后宫美女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。
因为他‘龙阳泣鱼’的传说太过有名,最终留下了这件一县之宝。
戴上玉佩就能象传说中的‘形变闺女术’一样,化作女身,还能在男女之间随意转化,奥妙无穷。
凡是体验过的,都说滋味十分不错。
我便将这宝贝送给么儿,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大用场。”
幸亏王澄的听雷还听不到一位五品的心声,要是能听到,保证掏出自己能飞足足一百步的【五帝金钱剑】,一剑攮死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