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皮肤上的纹身。“他没消失。”阿九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笃定,“北斗阁的典籍里说,用魂魄为引的术法,不是消亡,是化作守护的印记。”他指着孩子们胸口的星形胎记,“你看。”
林悦凑近一看,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——每个孩子的胎记形状都不一样,合在一起,竟正好是北斗七星的形状,而最中间那个最大的星形,像极了冷轩消失前,最后望向她的眼神。远处突然传来鸡鸣,一声接着一声,清脆得像打碎了琉璃盏。天彻底亮了,老槐树林里的雾气渐渐散去,露出周围熟悉的景象——那些扭曲的树枝恢复了正常,地上的血渍消失了,连空气里的阴冷都被阳光驱散得一干二净。林悦将揽星镜放在老槐树下的凹槽里,镜面朝上,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,像一块浸在水里的玉。她知道,这半枚镜子会留在这里,守着三百年的恩怨,也守着那些用生命换来的救赎。“走吧。”阿九拉了拉她的手,“村里的人该醒了,得赶紧把孩子们送过去。”林悦点点头,最后看了一眼冷轩消失的方向,那里的阳光格外明亮,像是有人在对她微笑。她转过身,跟着阿九一起,牵着九个还在发愣的孩子,一步步走出老槐树林。后来,这些孩子被送到了附近的村落,村民们看着他们胸口的星形胎记,都说这是天上的星星落在了人间,纷纷愿意收养。′p,a¨o¨p^a?o¨z*w~w_.-c/o,m+他们脖子上的平安锁碎片早已随着血蛊消失,可每个孩子的胸口,那枚星形胎记总会在夜里发出淡淡的微光,像有人在黑暗里为他们点亮了一盏灯。有人说,那是清玄道长的魂魄在守护;有人说,那是冷轩用生命换来的星光。只有林悦和阿九知道,那是三百年的恩怨终于化作救赎,是所有被冤枉的灵魂,在人间留下的最后一抹温柔。而老槐树下,那半枚揽星镜依旧静静地躺在凹槽里,每当有风吹过,镜面就会闪烁微光,像是在低声诉说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真相——关于背叛与坚守,关于黑暗与光明,关于用三百年等待,终于等来的那句“你从未是叛徒”。“难怪……”凌云恍然大悟,“北斗阁的‘七星引魂术’,果然能克制养魂阵。当年若不是北斗阁阁主出手相助,我连藏这些孩子的机会都没有。”他的身影几乎要化作雾气,声音却清晰地传了过来,“告诉世人真相,玄天门从未出过叛徒。那些为守护人间而死的弟子,不该被钉在耻辱柱上。”话音未落,他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,猛地扑向揽星镜。镜面发出一阵嗡鸣,白光暴涨,将整个老槐树林都笼罩其中。林悦下意识地闭上眼,再睁开时,黑洞已经消失了,红色的雨水彻底停了,空气中的腥甜散去,只剩下雨后泥土的清新。阳光突然从云层里钻了出来,像一把金色的剑,劈开了厚重的乌云。林悦低头看着怀里的揽星镜,镜面光滑如镜,映出她苍白的脸,也映出九个孩子茫然的眼睛。他们胸口的星形胎记在阳光下闪着微光,像落在雪地上的星子。“冷轩……”林悦朝着他消失的方向望去,那里只有空荡荡的树枝,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。她轻轻抚摸着镜面,像是在触摸那个总是沉默的少年,“我们会的,我们会告诉所有人真相。”阿九走到她身边,轻轻握住她的手。林悦这才发现,他掌心的北斗七星印记已经变成了浅金色,像长在皮肤上的纹身。“他没消失。”阿九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笃定,“北斗阁的典籍里说,用魂魄为引的术法,不是消亡,是化作守护的印记。”他指着孩子们胸口的星形胎记,“你看。”林悦凑近一看,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——每个孩子的胎记形状都不一样,合在一起,竟正好是北斗七星的形状,而最中间那个最大的星形,像极了冷轩消失前,最后望向她的眼神。远处突然传来鸡鸣,一声接着一声,清脆得像打碎了琉璃盏。天彻底亮了,老槐树林里的雾气渐渐散去,露出周围熟悉的景象——那些扭曲的树枝恢复了正常,地上的血渍消失了,连空气里的阴冷都被阳光驱散得一干二净。林悦将揽星镜放在老槐树下的凹槽里,镜面朝上,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,像一块浸在水里的玉。她知道,这半枚镜子会留在这里,守着三百年的恩怨,也守着那些用生命换来的救赎。“走吧。”阿九拉了拉她的手,“村里的人该醒了,得赶紧把孩子们送过去。”林悦点点头,最后看了一眼冷轩消失的方向,那里的阳光格外明亮,像是有人在对她微笑。她转过身,跟着阿九一起,牵着九个还在发愣的孩子,一步步走出老槐树林。后来,这些孩子被送到了附近的村落,村民们看着他们胸口的星形胎记,都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