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字。

呃，头发一周左右差不多就能长出发茬，到时候，会盖住这些字，可颜料的期限还有挺久，真是浪费。

想了想，姜云暖眸光落在凤音音肿的看不出原貌的脸上，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。

于是，凤音音脸上多了四个跟发顶一样的大字。

姜云暖故意把字写的丑到发指，颜料颜色又跟鲜血一样，因此，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，别提有多恐怖难看。

啧，恐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，中心城第一丑女这个称号，要易主了。

收起颜料，她扒掉所有人衣服，并拍视频留存，做完那一切，抱起昏迷不醒的姜棠走出结界。

扶渊一直躲在隐蔽的角落中。

看到她出来，抬腿走过去。

“扶渊，结界先留着，等我们离开后再撤掉，免得她们那么早被人发现报警，另外，把她们的记忆篡改一下，知道怎么篡改吗？”

“放心，我知道的，篡改她们的记忆，让她们想不起来你的脸，以及一切有关你的特征。”

姜云暖摇头，道，“不止，除了模糊掉我的所有特征外，你再给她们加点可怕的记忆，让她们记忆中，遭遇更加痛苦一百遍，我要让这件事情成为她们这辈子永远的阴影。”

“对了，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，你操纵她们的意识，删掉全部有关棠棠的视频，但你不准偷看。”

半步至尊的能力，强大到超出想象，对于修为低下的群体，简直宛如天神一样，可以肆意掌控。

且，经半步至尊篡改过的记忆，只有至尊期强者才能够修复。

而人族联盟，如今并没有已知的至尊期，就算有隐藏大佬，也绝对不会插手抚养中心这种地方的事情。

也因此，姜云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以身试法。

她就是仗着，没有人能修复扶渊篡改过后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