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?”
那美妇俏脸掠过痛楚,颤声道:“儿呀,你连为娘都不记得了?”
杨谦讶异道:“娘?你是我娘?”
他奇怪的是,太师是个年逾六旬的糟老头子,这位夫人瞧着不过三十多岁,双方年龄差距未免太悬殊吧?转念一想,这太师权倾朝野,得势后娶一堆年轻貌美的少女不足为奇。
一旁的竹韵帮忙解释道:“公子,这是您的母亲。”
那美妇风韵犹存的眸子里滚出两滴清泪,疼惜地捧着杨谦脸蛋,双手发抖,悲伤道:“儿呀,你真把为娘忘了?
太师也太狠了,怎么舍得往死里打呢?他一把年纪,只剩你一个儿子,打坏了如何是好,叫我下半辈子指望谁呀?”
杨谦的原生父母嗜赌如命,脾气暴躁,对他非打即骂,从来不曾有过这等情真意切的温馨时刻,万分感动之余,真诚喊了一句:“娘!”
昨儿那句“父亲”怎么都喊不出口,今日这句“娘”却是由心而发,喊得自然真切。
“哎!好孩子,娘在这里,就算你忘了所有事情,我依然是你的娘。”夫人激动地将他搂在怀里,泪水扑簌簌落在他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