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涩得厉害，但还是维持着面上的冷漠一丁点都没有崩。

一阵大风刮过来，傅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他偏过头去捂着唇，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，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。

沈茉莉看到他的手指攥得骨节发白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，看起来就很难受，可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一样。

这一幕，竟然意外地熟悉。

曾经的她不就是这样每次都会紧紧掐住自己的掌心吗？

沈茉莉从没想过有朝一日，这种场景竟然也会发生在傅烬的身上。

“风太大了，你刚刚……说什么了？”

傅烬咳完后回头看她，说话时嘴角的弧度明明那么苦涩，可他却还在装傻。

他分明就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