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,脸涨得通红,大叫道:“你们在磨蹭什么,赶紧给我上!别在那傻站着,给我往死里干他!”
两个青年理都不理向宇川,只是对视了一眼。
他们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挫败与无奈。
沉默了片刻,仿佛经过了一番艰难的心理挣扎,两人终于长叹一声,缓缓开口认输:“我们……输了。”
声音低沉而无力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李卫东眼中闪过一丝讶然。
他没想到,眼前这两人倒是干脆利落,输得坦坦荡荡,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与狡辩推诿。
既然如此,他也没有再为难他们。
李卫东缓缓转过身,目光如炬,盯着向宇川,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花招,尽管使出来。”
向宇川瞬间呆立当场,整个人如同一尊木雕泥塑,眼神空洞而呆滞,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如梦初醒,猛地回过神来。-三^叶¢屋` *无?错~内-容·
他双拳紧握,脸上肌肉扭曲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这一次算你走运,暂且饶过你,不过你别得意得太早,等我下一次遇到你,有你好受的!”
李卫东见此情形,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,忍不住哑然失笑。
都到这份儿上了,向宇川还在装腔作势。
李卫东也不说话,一步一步朝着向宇川走去。
每一步落下,都似重重地踏在向宇川的心头,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眼见李卫东步步紧逼,向宇川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,双脚不受控制地不住倒退。
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,带着一丝哭腔说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我……我可是颍川向家的人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还不忘挥舞着双手,试图以此来增强自己的威慑力,可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。
李卫东对向宇川的叫嚣充耳不闻。
他一步一步,将向宇川从船舱内逼出,直至逼到船舷边缘。
向宇川已退无可退,身后便是江水。
他瞪大了双眼,眼中满是惊恐与疯狂,咬牙切齿地扯着嗓子大叫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给我说话!我告诉你,我可是向家的人,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,向家定会将你碎尸万段,让你……”
李卫东眼神一寒,突然出手,一把掐住了向宇川的脖子。
向宇川瞬间感觉呼吸被扼住,喉咙传来一阵剧痛。
紧接着,李卫东手臂猛一用力,直接将向宇川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向宇川双脚离地,悬在半空,无助地乱蹬,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他的表情惊恐到了极点,双眼圆睁,仿佛要凸出来一般,脸色惨白如纸,没有一丝血色,嘴巴大张着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“呜呜”声。
四周围观的其他人,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,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这时,画舫上那些被吓得呆若木鸡的丫鬟们,终于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。
她们个个神色慌张,纷纷围拢过来,七嘴八舌地开口劝说。
“这位公子,万万不可如此冲动!”
“向公子身份尊贵,若有闪失,担待不起!”
“事情闹大了,对谁都不好,您快把向公子放下吧。”
秀蕾不知何时如一阵风般赶到了现场,她涨红了脸,气呼呼地瞪着李卫东,气急败坏地娇喝:“你马上放下向公子!立刻!马上!不然我对你不客气!”
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要冲破这紧张的空气。
李卫东缓缓回过头,冷冷地看了她一眼。
眼神带着一抹凌厉的杀意,寒声说道:“再废话,别管本官翻脸不认人!”
秀蕾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,吓得一激灵,到了嘴边的话,硬生生地被噎了回去,再也不敢吐出一个字。
李卫东冷冷地望着向宇川,寒声说道:“颍川向家,好大的名头!”
“你口口声声熟读经史子集,但你区区一个秀才,却在本官面前如此张狂无礼,肆意妄为。”
“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?”
“对待朝廷命官无礼,竟然还要打死朝廷命官?”
“向宇川,你好大的本事!”
向宇川都喘不上气了,更何况是说话。
他的挣扎,愈发无力。
李卫东面无表情,缓缓说道:“今日,本官便给你一个教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