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百姓瞧清这些女子衣服上的徽记,顿时纷纷惊惶散开。?萝,拉¨小¢税~ +已¨发+布·蕞_歆?璋?踕/
一名女子对着童乐大声怒喝道:“大胆狂徒,你可晓得我家小姐是何等身份?”
童乐一脸满不在乎,撇嘴道:“与我何干!”
那女子厉声道:“我家小姐乃是吴侯亲妹,你这回死定了!”
童乐向来最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行径,一听这话,暴脾气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上来。
然而,目光瞥见身旁的诸葛亮,他强自按捺住怒火,暂且忍了下来。
诸葛亮适时开口道:“这位姑娘,我这小兄弟方才实是为了救人。
你们于当街纵马狂奔,即便这位小姐真是吴侯亲妹,如此行径,恐怕也有失妥当吧?”
那女子冷笑一声,不屑道:“当街纵马又怎样?我家小姐就算把这些贱民踩死,又能奈她何?哼!”
童乐听闻此言,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杀意,己然动了杀心。
诸葛亮亦是暗暗心惊,瞳孔微微一缩,着实没想到吴侯一家在江东竟跋扈至此。
虽说双方身份地位悬殊,但这般言论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说出,难道真就丝毫不惧民心背离吗?
诸葛亮察觉到童乐眼神有异,赶忙微微侧身,轻轻挡在童乐身前,压低声音说道:“静之,暂且稍安勿躁,切莫忘了咱们此行所为何事。_删′8*墈+书~罔¢ ,免~费·越\读¨”
童乐往后退了半步,接着从腰间摘下那水囊,拔开塞子,径首就往那红裙女子脸上泼去。
那几个女子见童乐如此举动,即刻拔剑,就要朝着童乐刺来。
童乐猛地回头一瞪,冷冷说道:“再敢拿剑指着我,我担保,不出三息,你们都得成为一具具尸体。”
童乐身上的杀意毫无保留地散发开来,那股气势,瞬间就震住了这几个女子。
她们竟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,脚步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那红裙女子被水一泼,悠悠然转醒过来。待她睁开眼睛,额角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那身着红裙的女子轻哼一声,娇嗔道:“哎呀,好痛啊。”
那几位一同跟来的女子,赶忙快步跑到身着红裙的姑娘身旁,满脸关切地问道:“小姐,小姐,您可还好呀?”
那身着红裙的女子开口道:“自然有事,你们瞧瞧,我这模样像是无事之人么?”
红裙女子由女侍卫搀扶起身,开口道:“今日这马匹,是哪个负责照料的?本小姐定要惩处!”
那几名女侍卫皆垂首,缄口不言。/萝·拉+暁/说! _首.发^
红裙女子觉着脑袋清醒不少,扭头就瞧见了自己昏迷前挡在马前的那男子。
她行至童乐跟前,仰头望向童乐,说道:“你不要命啦?连发狂的马都敢阻拦?”
童乐言语带刺道:“疯马尚可应付,只是那发了疯的人,我却是毫无办法咯。”
红裙女子听这话,顿觉有些异样,过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,道:“你竟骂我是疯女人!”
童乐却扭头,不再看她。
红裙女子戳了童乐一下,双手叉腰,气鼓鼓道:“你可晓得我是何人?竟敢骂我!”
童乐应道:“知晓,你不就是吴侯胞妹嘛?我可害怕得紧呢。”
孙尚香见此人明知自己乃孙权之妹,却神色自若,不禁又惊又奇,暗自思忖:这人莫不是个呆子?在这江东之地,竟还敢如此口出狂言?
孙尚香拍拍手,扬起下巴对童乐道:“罢了,今日是我不妥。
虽说马儿发狂非我能控,可终究是我于街上纵马,险些害人性命。
你救下那对母女,便算我欠你个人情。”
童乐望向孙尚香,心下琢磨:这女子究竟是何想法啊?
诸葛亮对着孙尚香说道:“想来姑娘便是吴侯之妹孙尚香,在下诸葛亮。”
孙尚香瞧了瞧尽显儒雅的诸葛亮,上下打量几眼,开口道:“你便是哥哥近日常提的诸葛孔明?都说你智谋超群近乎妖邪,我瞧着也并非三头六臂之人,哪有那般可怕?”
诸葛亮微微一笑,道:“这世间哪会有那三头六臂之人,若真有,那便成怪物了。
在下不过一介凡人,哪有那般可怖?不过是有人言辞夸大罢了。”
孙尚香东一句西一句与诸葛亮聊了几句,旋即看向童乐,唤道:“喂,说你呢,你叫甚名讳?”
童乐双手抱胸,简短答道:“童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