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地里那被晒干的轻飘飘的玉米叶子,很轻易的被卷到了空中。
黄绿色的叶子,相互碰撞,发出了沙沙声。
坐在地里的池野几人,黑色的裤子上,也沾满了干掉的玉米叶碎渣。
白浩哲方才提完收玉米的机器,几人转眼间就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大车,进入到了西边的那片玉米地了。
几人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那大车在玉米地里形成一道清晰的分界线。
车前密密麻麻,车后空空荡荡。
这鲜明的对比,瞬间让池野意识到了经济水平差距,是会造成生活质量的参差不齐的。
“这还真是,天苍苍,野茫茫,地里的苞米己焦黄,有钱的雇车,往家拉,没钱的坐地头,自己扒啊!”
白浩哲神色麻木,望着收玉米的车所在的方向,毫无情绪起伏的说着:“扒苞米,地里蹲,苞米杆子手中拎,苞米胡子粘一身,苞米揸子(割下玉米杆留下的根)扎脚跟。”
“手发酸,脚发麻,一天累的首咬牙。”
坐在遮阳棚下面的池野与白浩哲,眼睛里满是艳羡的为大家朗诵了一首,全篇充满痛苦的诗歌。
【苦难是文学的温床,这句话真是的是诚我不欺。】
【只要痛苦足够多,文盲都能写诗歌】
【吴笛,你赢了,你让星海太子爷,都学会别人儿了。】
“咱们若是累死在这,可会有人知道?”
池野麻木的摆着手里的棒子,问着旁边的白浩哲。
只是不等白浩哲给出答复,池野突然发狂,暴怒的大喊一声:“呀!”
然后,猛地掰断了手中的玉米棒子,用其中比较尖的一头指着齐鸣:“你再给偷懒,这个玉米就是你的下场!”
“谁偷懒了,我就是歇一会,我手腕子都快断了,就是驴也得歇一歇吧!”
齐鸣有理有据的为子辩解着。
“少诓我,你在过去的二十三分钟西十八秒里,你就总共就掰了五个棒子,我的眼睛就是尺,我不会看错的!”